她总是踩到他的脚,全靠他放在她后腰的手才勉强站稳,跌跌撞撞进了浴室。
磨砂玻璃门,里面有一面镜子。
她打开花洒后,水溅到镜子上,倒映出的画面就变得模糊了。
卿杭咬她的下巴,“不解开,我怎么洗?”
“我帮你呀,”
她笑盈盈地往手里倒了些沐浴露,揉出泡沫。
能摸到的地方全都照顾到了,但她很慢,倒也不是故意的,她被卿杭困在双臂和身体之间,手脚伸展不开。
卿杭跪下去,程挽月低头往下看,只能看到他黝黑的短,但腿已经软了。
被抱出浴室的时候,连挂在他腰上的力气都很微弱。
卿杭咬她的耳朵,让她把皮带解开。
她无力地哼哼,就不。
程挽月缓过劲儿之后从他怀里爬出去,拿了一盒拆开。
“我要在上面,”
她曲起膝盖蹭了蹭他,“不行就不做了。”
31
卿杭喝了酒,如果没有那条皮带,程挽月是不可能占上风的。
今天晚上,进度必须得到百分之九十九。
“不能用那些,”
他靠在床头,余光瞟了一眼摆在桌上的小玩具。
“那些?”
程挽月面露惊讶,故意曲解他的意思,“你想玩啊?”
不等卿杭解释,她又傲娇地抬高下巴,“你表现好,我可以考虑一下。”
都已经绑住了,她当然要先在上面试试。
她拆开的这枚套子里面是有润滑液的,和那天在他家的不一样,还有股水蜜桃的甜香味。
两人肤色差不多,但因为他喝了酒,皮肤上透着浅浅的粉色,被她咬过和抓过的地方颜色深一些,像是被她凌虐过。
煤球躲在沙角落里,小小一团,被背包完完全全地挡住了,但能听到它用爪子挠纸袋的声响,窸窸窣窣,一会儿轻一会儿重,比起来,卿杭隐忍的呼吸声更明显。
只有门口亮着一盏灯,房间里光线昏黄,米色薄纱窗帘隐约透出窗外色彩斑斓的城市灯火。
程挽月动作很慢,终于给他戴好,一只手搭在他肩膀,稍微往上坐了一点,凹凸有致的身体轮廓在墙上映出模糊的影子。
她其实不太会。
但手胆大。
煤球没睡着,时不时会弄出一点动静,就像是有第三双眼睛在房间里看着他们。
程挽月很容易累,没几分钟,主动权就回到卿杭手里了。
仿佛是溺水后被救起,只剩一丝求生本能。
而他就是紧紧缠住她的手脚差点把她拖进深海的那根海草,像是有生命的活物,恨不得侵入她的身体,她无力挣脱,被他操控着在水里上下漂浮,氧气越来越稀薄,残存的意识渐渐模糊,窒息前一秒又被他拉扯着推出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