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挽月看着他胸口的抓痕,颜色好像比下午深,她咳嗽两声,“除非你让我摸一下……嗯……一下太少了,我要多摸摸。”
不摸白不摸。
即使下午在酒店那样亲密,卿杭也很少让她摸他,但如果总是握着她的手腕,她会脾气,他不想太快结束,所以会有意识地让她背对着他。
导致晚上吃夜宵的时候,她只能坐在软垫上。
“有人告诉我,喝醉了不能那什么,我看看是真是假,”
程挽月听朋友说,男人借着喝醉酒的理由上床,八成都是装醉骗炮,且不想负责。
卿杭准备去洗手间,“我没醉。”
“你说的不算,”
程挽月直接跨坐在他腿上,凑近他,又远离。
她吹在卿杭胸口的呼吸,都让他身体有了变化,手指顺着喉结慢慢往下滑,描绘腹肌轮廓的线条,她看见他的睫毛轻微地颤动了一下。
他就算没有喝酒也很能忍。
程挽月跑去客厅拿手机,很快又回到卧室。
灯光照着他额头起了一层细细的汗珠,眼神不似平常那样冷淡,酒精被热意催,一层朦胧的雾气遮住了烈焰燃烧之前的暗潮涌动。
“不要觉得我是在欺负你啊,”
她即便有点心虚,也照样理所当然,“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摸摸你想让我摸的地方,或者,给你亲了两分钟。等价交换,谁都不亏。”
等他点头了,程挽月才打开他的微信,按住说话。
“卿杭,除了你爷爷,你最爱谁?”
他说,“程挽月。”
“回答正确,”
她跪着,膝盖往他身边挪,“是我摸你,还是你想接吻?”
卿杭勾住她的手指,“都想。”
“不行,只能选一个。”
“我选脱你的衣服。”
“你还学会自创答案了,”
程挽月表面是在夸他,但心里在笑,就不信她脱掉衣服之后他还能这么淡定,“行吧,那你脱,我不帮你啊,你只能脱衣服,不能摸我。”
“嗯。”
卿杭记得拉链在后面,腰上也有,程挽月这条裙子很显身材,但也很好脱,只要她稍微配合一点,拉下拉链,裙子就会自然滑落。
裙子是黑色的,内衣也是黑色的。
她皮肤上的红印不比他少。
卿杭甚至还记得她腰上那枚吻痕是他用多重的力度留下的,再往下两厘米左右,还有一处。
程挽月跪坐在床上,大大方方让他看,继续问第二个问题,“除了你爷爷,谁对你最好?”
卿杭和刚才一样,没有思考就回答,“程挽月。”
“奖励一个吻,”
程挽月搂住他的脖子,她只想吻一下,然而还没碰到他的唇就被他顺势抱到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