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遇舟筹备了这么久的婚礼,不能有任何瑕疵。
“我们没有联系方式,他给我微博私信,我也是前天才看到,你不会以为我故意使唤你去没有耳钉的地方帮我找耳钉吧。”
程挽月小时候也不会这样戏弄他,“正常人谁干得出这种缺德的事,卿杭,我在你心里有那么坏吗?”
“不是,我没有这么想,”
卿杭把煤球抱到旁边,“别生气,我只是觉得意外。你很喜欢的的东西,能重找回来当然好。”
他半跪在毛绒地毯上,一只手压住白色绒毛,慢慢往前,先碰到她的指尖,捏住她的食指轻轻摩挲,最后插进她的指缝里。
碰碰她的额头,亲亲她的鼻尖。
他刷了两遍牙,酒味很淡,不会让她讨厌。
看她蹙起的眉头舒展开,才把她抱到腿上坐着。
她的睡衣很薄,身体柔软地贴在他胸膛,手有点凉,就从他衣服下摆摸进去,煤球从他后腰和床的空隙间穿了过去,尾巴扫在她胳膊上,她怕痒,这才笑了。
卿杭自然地转移话题,“程叔明天酒醒后会是什么反应?”
程挽月故意叹气,做出一副烦闷的模样,“你不听他的话,很危险。”
卿杭说,“阳台隔得太远了。”
“你还想翻阳台?”
程挽月惊讶地瞪大眼睛,“怎么跟偷情一样?”
她其实也猜到卿杭今天晚上不会真的老老实实待在客房,所以没锁门。
“我们光明正大,就走正门。翻阳台多危险啊,你万一掉下去了,肯定是摔不死,但多少都要在床上躺半个月,程延清以后就会总拿这件事拿捏你。”
“是我拿捏他。”
程挽月挑眉,“嗯?”
卿杭没忍住笑,“我准备翻的时候,他就已经跳到了霍栀的阳台。我只是有动机,但他已经落实了。”
程挽月,“……”
真行。
“所以你心里舒坦了吧?我爸不是针对你,他对程延清也这样,栀栀虽然已经是程家的半个儿媳妇了,但他们还没有领证结婚,栀栀每次去我家,我爸也不准他们同房,我爸在这方面思想比较传统。”
她从小无拘无束惯了,从来没守过规矩。
“没关系,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但是你不要学程延清,他翻阳台是因为霍栀不给他开门,我给你留门。敲两下就是晚安的意思,敲三下就代表你想进来,我一听就明白了。”
卿杭下巴压在她颈窝闷笑,“嗯。”
程挽月摸他的腹肌,他这样坐着,线条轮廓感更明显,“妈已经被我搞定了,至于我爸,女婿和干儿子都是叫爸,等他酒醒,想通了就好啦。”
“女婿……”
卿杭低声重复这两个字。
“咳咳,”
程挽月假装咳嗽,在他衣服里乱动的手往上摸。
刚碰到那一处,还没来得及使坏,就被他抓着胳膊拽出来,他身体往前压,她被迫往后仰,后背靠在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