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随子没了力气,裹紧衣服看着范旭“你若再敢碰我一下,日后我定灭你范家满门!”
范旭愣在地上,看着续随子眼角通红,又瞥见他遮挡住一半的,自己在他脖颈间留下的印迹……这副样子,这副淋漓尽致的脆弱感,让他没办法思考日后的事,他眼睛里,心里只有眼前的人,管他呢,其他的日后再说,眼下最重要的是得到人。
范旭站起身,厚重的衣物簌簌掉落,玉佩在地板上滚了一群碰到墙壁才停下。范旭曲身回到原位,续随子见此,翻过身往一侧跑,却被范旭握住脚踝拖回来,掐着后颈重新按在了被褥间。
“别跑!”
范旭喘着粗气,有些急躁又有些不耐烦,朝思暮想的人就在眼前,吃干抹净也好,细细品尝也罢,无论哪种,他都跑不了。思及到此,范旭惩罚似地在他肩上咬了一口,血腥味充斥在他口腔里,那是令他沉迷又香甜的味道,接着又像是疼惜一番,轻轻抹去血迹,庄重的一点点微微移动。
续随子被牢牢按在床上,恐惧笼罩在他心头,他全身都细细地抖着,脑子里都是他两个徒弟要是知道了他被人这么做,他们该怎么看待自己。
正当续随子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的时候,院子里突然穿出一阵极大声响,范雅书提着剑站在院子里一剑结果了拦他侍卫,冷冷道“范旭呢,让他滚出来见我!”
他从接到续随子传信的那一刻便知道出事了,她马不停蹄的赶到清风院却没见到续随子的身影,又瞥见范旭的院子里有层层重兵把守……
可范旭被妄火燃烧了理智,周围的一切都好像被隔绝了,哪里会想到续随子在最后关头给范雅书传了信,他眼里只有面前的白美人。
凌乱的,脆弱的,他朝思暮想的,想彻底得到的人。
续随子听见范雅书的声音,怔了怔,一边按住范旭滑在他腿侧的手,一边挣扎着沙哑着嗓音喊了一句“师姐!”
范雅书听见声音,一剑劈开了房门,快朝着内间而去。
而范雅书赶到时,正瞧见她的师弟被范旭按在床上欲行不轨之事,范雅书当即就红了眼,骂了一句畜牲,不管什么礼节,不管什么男女之别,直接拽着范旭的头将他拽下了床,然后一脚将他踢到了柱子上,范旭还没反应过来便没了意识。
续随子哆哆嗦嗦地拉上衣服,没去管此刻的狼狈,跪在床上轻轻拉了满身怒火的范雅书的衣袖说到“师姐,先带我回寒山月……”
范雅书二话不说,拉着他越过狼藉径直回了寒山月。
地牢内,原本正在打坐的苏寒水心脏突然狠狠跳动了一下,像是感知到了什么大事,他深吸一口气,按着胸口对着窗口轻声喊了一句“师尊……”
范雅书带着续随子返回寒山月,立马就吩咐人准备了热水。看她面色铁青,续随子拽着被扯坏的衣服说到“师姐……我没想到他会对我下药,我……”
听他这么说,范雅书猛地转身,抓起他的手腕给他把脉,这才现他的灵力被封了大半,脉象虚浮,像是久病缠身的人。
续随子生怕她瞧见自己手腕上被范旭钳制出的淤青,急忙抽回手腕,可范雅书还是瞧见了,她强硬地拉过续随子的手将宽袖撩上去。
青紫的指印赫然出现在他洁白的手腕上,是那么的突兀。
续随子眼睁睁看着范雅书脸上更黑了。
“师姐,我想沐浴了……”
范雅书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在返回上洲城之前,司朝臣对她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保护好自己,顺便看好续随子。可她呢,竟是信了他师弟信誓旦旦的能保护好自己的话,一朝不慎,他便落了网。范雅书都不敢想象,她若是晚去一会续随子会生什么。
续随子小心翼翼地瞧着她的脸色,抬起头安慰到“还好师姐来得及,要是师姐不嫌麻烦的话,我体内的毒还是得劳烦师姐。”
续随子虽平常不与范雅书打交道,但却知道她品性秉然,极重情谊,若眼下不给她找点事情做,她怕是一辈子都不会安心。
范雅书听她那么说,这才想起来续随子还中着毒,急忙点点头跑去她父亲屋里查阅书籍去了。
续随子这才进屋一件件脱了衣服,滑进了浴桶里狠劲得擦着自己的肩膀跟脖颈,直擦的皮肤通红,这样还不够,续随子又将皂角悉数扔到浴桶里,让皂角的香气在热水里散,他现在只觉得自己全身上下都是范旭身上那股恶心的味道,他一遍遍透支所剩无几的灵力用着洁净术,一遍遍的擦拭着,恨不能将自己身上搓去一层皮才肯罢休。
等续随子擦累了,转头瞥见逶在地上的衣衫……续随子眸色一黑,探身捞过桌子上的烛火扔到那堆衣服上,随后他大手捏着浴桶边缘,就这么直愣愣地看着那堆衣服慢慢化为灰烬,心里才好受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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