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寒水冷漠的看着他,因为刚刚那一番,他的嘴唇才有了血色。
“呵,”
苏寒水嘴角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满不在乎道“又不是第一次了,那么紧张做什么。”
续随子猛地抬起头,不可置信的问道“你说……什么?”
苏寒水嘴角勾了勾,一把扣着续随子后脑勺到自己眼前,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细细看了他一会才残忍说到“怎么,忘记了?当年上州城你被范旭下药那一次,是我解你的药性,至于怎么解的,你应当是不想知道的。”
“你放肆!”
续随子气极扬起了手,却被苏寒水精准扣住,拉到嘴唇前,浅吻着他的指节。
“既然你忘了,本尊帮你好好想想就是!”
未等续随子反应过来,苏寒水已经将他重新按在了床榻上。
续随子死死按着苏寒水扯他里衣的那只手,咬牙喊道“苏寒水!”
这些年来,这是续随子第一次连名带姓的喊他。
苏寒水近乎痴迷的单手拽掉自己的外衫,将横隔在两人之间的被褥拽走,布帛撕裂的声音响彻在寝殿内,玄黑的外衫与碎布掉落在地上。
续随子当下就知道,当年他在上州城客栈中醒来时,他身上为何会有那么多不适了,原来根本不是自己塔草毒性解了,而是苏寒水。
是他以下犯上骗了自己,自己明明感觉到不对劲,可还是信了。
“不!你不能!我是你师尊!”
续随子极少崩溃,他是凌玄派的长老,一向都是稳重自持,可眼下呢,有什么比这还要离谱呢,他养大的徒弟一朝将自己掳回魔域,又将他压在床上行床笫之欢,这怎么行。
苏寒水抚过他每一寸肌肤,在他耳边摩挲坏声道“师尊?早就不是了,我带你回来不就是为了泄私欲吗?你以为是为了什么!”
骤然的痛苦让续随子瞳孔一震,他还没反应过来时便已经失了领地,城门被迫开放,领土被一寸寸掠过,续随子只觉得这一切好像都不是真的。
可那些感觉那么的真实。
续随子眼眶酸涩,模糊的看着上方模糊的面孔,比以前要成熟,要英俊,可做出的事情却让他那么的难以接受。
那个如梅般的少年,好像已经离他远去了。
续随子根本没有力气推开他,他使不出灵力,也不是苏寒水的对手,到头来只能歪过头去,像是自欺欺人一样抬起手臂挡住自己的眼睛。
喘息混合着汗水滴落在续随子身上,苏寒水已是许久都没有如此放纵过了。
他拉开续随子遮挡着眼睛的手臂,捏着续随子下巴看着他湿润的眸子道“上州城那一次,我就是这么做的。”
续随子眼眶温热,闭上眼睛选择不去看他。
苏寒水没有错过他眼神里的失望,可这又有什么关系,横竖这人都是自己的,对自己失望又有什么关系。
只是,心底某个地方,却有些疼。
撕裂般的心疼,一时间竟有些喘不上气。
苏寒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心口会疼,他把这疼转移到续随子身上,妄想着打上自己的烙印。
“叫出来!师尊,叫出来!”
苏寒水在这方面比以往更恶劣,他突然想看续随子向他求饶的样子,所以他每一次都用尽了力气。
“叫啊!”
“呃……”
续随子死死咬着嘴唇,嘴唇咬破了也不肯叫出声,只是太痛的时候,喉咙间无意识的出破碎的哽咽。
苏寒水知道续随子一向倔强,可他竟没想到,续随子被自己这般折辱,到底了也没出声,只是反手拽紧身下的被褥。
三天三夜,无休无止,累了便那么睡了,睁眼便又继续,苏寒水不知道自己在执着些什么,他明明有更大的事来处理,可这些日子他原本是想将那十几年的光阴都补上,可真正到手了,他才现,那是一个无尽深渊,哪里是能填满的,好在人已经在他手里了,今日填不满,明日也是一样的,岁岁年年,总有填满的那一天。
等到苏寒水一脸餍足的下了床榻时,续随子整个人瘫软在床上,动也动不了,破碎的像个瓷娃娃,一触即碎,斑驳的不像话。
连续这么多天,续随子给自己做了许久的心理建设,可每一次他要说服自己的时候,苏寒水都会巧妙的打断自己,那些他曾未听过的污言秽语充斥在自己耳旁
“师尊,看着我,你说司掌门他们要是知道你做了我的禁脔他们会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