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过了。
可是,这都是他的不是,要不是他要离开,要不是他不愿意与自己说话,自己怎么会,怎么会……
苏寒水抬起扇了续随子一巴掌的手,好像才残留着续随子的温度,他微微抖了抖,改为轻柔的抚过续随子的额头,掌心散出温暖的灵力,手拂过的地方额头上的伤疤以肉眼可见的度复原,不消多久,连血迹也消失殆尽。
“为什么要跑?”
苏寒水泄过后,温柔的捏着续随子下巴,俯下身若有若无的吻着他嘴角道“你是我的,你跑不掉的,你怎么这么不听话,非要惹怒我。”
续随子被他如野狼一般森森然的眼神烫了一下,他逃避似的移开视线不知所措,却又被苏寒水掐着下巴重新转了过来。
“你看着我!”
苏寒水满脸阴鸷。
语言间的温柔差点让续随子以为刚刚那一把掌是他做过的一场梦,可等到熟悉的疼痛袭来,续随子才知道,那不是梦。
梦碎了,他醒了。
布帛撕裂的声音传来,苏寒水这次像是了疯一样的要他,将他折磨的遍体鳞伤,每一下急不可耐又毫无章法,好像是那天生就是他的东西,天生就是他的人,丢在人间这么久,是该取回来了。
续随子昏睡中又被痛醒,从床榻到书案,每一个地方都留下了他们温存的痕迹,不知过了多少天,等苏寒水放过续随子时,续随子已经被折磨的奄奄一息,那一次之后,他便被锁在了床榻上,养了很久才堪堪养回一点生息。
春去秋来,转眼间,续随子已经被掳回魔域有五年了,这五年间,凌玄派诸位长老不知来了多少次,想把续随子带走,却都无疾而终。
苏寒水推门进殿时,续随子正靠在窗户旁看着院子里即将被打落的昙花,手腕上的银链在太阳的照耀下泛出细细的光泽,衬的他的骨节越明显。
昨日下了一场雨,他被苏寒水按在枕间欺辱时,曾听到外面的雷声。
那昙花皎洁无暇,如今经历了一场暴风雨,正蔫搭搭的挂在枝条上,雨滴顺着花身滑落,聚集在花瓣尖上,最后“吧嗒”
一声掉落。
无声无息,任风吹雨打。
“在看什么?”
苏寒水问道。
续随子没有回话,他淡定的收回目光,将衣袖往下拉了拉,盖住锁链。
苏寒水见他不回话也没有生气,横竖他这些年都是这样。他脱去外衫搭在屏风上,走过去熟练的抄起续随子膝弯将他打横抱起放回床榻上。
自续随子逃走被自己抓回来后,无论苏寒水说什么,续随子都没有再同他说一句话,除了被欺负狠了喉咙里偶尔传来几声破碎的呜咽外,他与苏寒水之间都是这般沉默。
之前苏寒水因为不喜欢他这冷漠的态度,将他按在床榻上狠狠的欺负了几次,每次过后,续随子都会生一场病,养了很久才会养回精神,那几次过后,续随子整个人越瘦削失神,苏寒水见此,终究是没舍得再逼他开口。
“今日司掌门来了,将我骂了个遍说要带走你。”
苏寒水轻柔的将续随子放到床榻上,边替续随子掖被角边说到“他修为又精进了,可惜,依然不是我的对手。”
续随子在听到司朝臣的时候,手指微不可查的蜷缩了一下。
这一变化没有逃脱苏寒水的眼睛,苏寒水拉过他的手,吻了吻他的指节道“我说了,你是我的,谁也带不走你。”
续随子没有回话,只是抽回了手,因为这动作,手腕上的锁链嗑在床沿上,出了声响。
苏寒水眼神暗了暗,下一刻突然欺身将续随子按在了床榻上,动手扯开他原本就有些松垮的里衣。
“你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