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过了二十几日,她哪一日真为他工作了八小时?
“我不上夜班,明日再议。”
说着,周璟扯他手中被子,要重新盖住,却扯不出来。
又用力两下,纹丝不动,她泄气,胸口又涌上怒火“池生!”
怎么回事?白天被他的旧情人欺负,晚上安生睡个觉还要被打扰,有没有天理?
他要是想找人逗趣,现在可以下一楼右拐去餐厅找江姨,或者打通电话回香港去叫陈姨、叫小仪,打一通越洋电话把远在非洲随狮群大迁徙的卓然也叫起来听他讲如何压榨员工的八小时工作制。
神经病!
阿均办事度一向令他满意,口袋里手机一震,池商序斜眼看,明白事情原委。
视线又落回去,周璟侧头闭着眼,眉头紧紧皱着。
被子重回她掌控,池商序清冷声音也落下“今天的事,是我的问题,抱歉。”
如果是听了其他人一句道歉,她可以就此揭过,但听了他讲这句话,心口的火烧得更甚。
“池先生的劳务报酬里包不包括帮你挡桃花啊?”
她讲“我今日被池董的旧情人折腾得要命。”
听她讲完,池商序眉头轻蹙“旧情人?”
一个是港岛贵胄,一个是珠宝名门,多相配。只是不知道他哪根筋搭错,最佳池太人选不要,非选她来一场合约婚姻。
“啊,旧情人。”
她扯被子,声音冷得像握了一把雪,盖住头。
不高兴的时候,她就喜欢一个人蜷在被子里,被温暖的感觉包绕,沉沉睡过去,再起来的时候,烦心事都碎在了梦里。
本来她也可以忍,也忍得住,如果不是池商序半夜来访,第二日她便可以一切如常。
同他笑着周旋,做好“合同工”
该做的。
空气中良久沉默,她感觉身边陷下的那一处又复原弹起,唇边勾起一抹浅淡自嘲的笑。
道歉已算得上不错,还想做什么?
下一刻,她被子被抖开,受惊地蜷起身体,惊声开口“池商序!”
手臂落她腿弯处,干脆利落打横抱起,整个人落进他怀里。他抱她轻松,紧紧箍在身前。
他玩腻了和她在一床被里“你追我赶”
的游戏,重新坐回床边,不容置喙地将床边毛毯塞进她怀里,盖住,冷声说“想脾气?”
“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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