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吻上,是柠檬糖的酸甜,她终于想起一个重要问题,猛然抬头“那池先生的车怎么办?”
池商序皱眉“叫谁池先生?”
“谁叫你们一家都姓池……”
“你可以和我一样,叫他晋川。”
男人小气的点真是奇怪,他讲完这句,又说“总之,‘池先生’只能是我,知道么?”
“你好不讲道理。”
像那一日在书房,她白细两指也捏住他薄唇,偏偏不让他亲,又问“那其他人呢,你还什么称呼都要占?”
“是。”
池商序把她手拉下来,吻了下指尖,慢条斯理“除了‘老男人’,你叫什么我都中意。”
她太可爱,让人总想亲一亲,额头,掌心,指尖,吻到她痒躲闪,又将人扣在怀里,像坐台阶上一样环抱着。
“周小姐,现在你可以讲一讲,你有多会说情话。”
“讲什么?”
她明知故问。
“你知。”
“我唔知。”
她有样学样。
又被挠痒痒到笑出眼泪,只得投降“好,好,好,我讲。”
“我钟意……”
说到一半,手掩住他眼睛,耳尖漫上一抹红“你别看我,我讲不出。”
“当时你可没有害羞。”
“那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他被掩住眼睛,依旧能找到她讲话的唇。吻上,轻吮片刻后分开。
众人皆知煞神可怕,可有没有人知道他谈恋爱时能腻死人?
怎么不一样?周璟没有说。
当时她可以将情爱作筹码,是因为并未心动。
也不会有顾虑。
足够珍重时,才会觉得字字句句掷地有声。
她仍未松开手,掩着他眉眼,垂头吻上。
低语“我钟意你,池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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