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赞同道,“不过你和侯太傅,今日却是死定了。我杀了你们两个领头的,也算是替他们报仇了,还个人情债想必也是够的。”
“主上,莫要与她多言,她在拖延时间,等逍遥王搬救兵回来。”
后面凑过来一个人对面具男说道。
“对了。”
我看着侯太傅挑眉一笑,“我近日学到一个词,叫株连九族,你身为臣子却谋逆犯上,我只杀了你想必分量不够,看来还要查查你的家谱,去你亲朋好友家挨个儿杀上一遍?”
“小丫头,老夫孤家寡人一个,早已无惧生死。”
侯太傅抚须浅笑,半点也不把我的威胁放在心上。
“那你呢?”
我又看向面具男,“太傅,是个文臣吧,你怎么会帮一个文臣谋朝串位,古往今来,有文臣成功过吗?”
“不过是利益互换罢了,各取所需。”
“既然谈不拢。”
我拿起腿上的刀站起身。
“那还是手底下见分晓吧。”
说罢,面具人就朝我攻了过来。腰间寒光一闪,软剑如蛇,我用刀格挡,那剑尖却转了个弯,差点划破我的脸。
我往后一跃,将脚下的太师椅踢向面具人,他撤回软剑,另一只手一掌劈过来,太师椅被劈成两半,顺着劲道飞向后方,砸向两边的官员和其家眷,一些人躲避不及,被砸的哇哇大叫。
其他的刺客也向高台上的三人冲了过去,一时间殿堂内刀光剑影,混乱不堪。
好在除了这个戴面具,大多数人的武功也不算太高,暗卫本身武功也不弱,尚有一战之力。
我宁心静气,专心对付眼前,此时就算我着急,也解不了眼下的困境,只能说生死有命,尽量拖到援兵过来。
那软剑每次刺过来的角度都极为刁钻,出乎意料,我被缠的烦不胜烦。面具男还不时的射出暗器,旁边三不五时的也有其他的蒙面人见缝插针的对我刺上一剑,砍上一刀。
我一时间分身乏术,又摸不准软剑的路数,只能不停的防守找破绽,难以还击。
我一边防御一边观察,这软剑虽然奇招频出,但是其实对使用之人的要求颇高,每次的招式都要留有余地,不然很容易自伤。
有了,我一个旋身来到面具人背后并快向前,与他仅一臂的距离。趁他转身的间隙,用刀挑向他的手腕,他见势不妙,想要抽手,正中我下怀。
刀尖卡在了剑柄处,我反手一搅,本想让他不得不放弃手中的剑,但是那人反应也极快,在剑落下的瞬间,用左手接住。我一脚踢出,他用手臂挡了一下,连连后退。
“主上。”
一旁的蒙面人看到惊呼,放弃了与眼前暗卫的对战,转身向我扑了过来。我好不容易稍作喘息,结果又来一个。
面具男也朝我继续攻了过来。
蒙面人的武功并不怎样,且心太急,势太猛,满心满意的要与我搏命,反而中门大开,给我留了个破绽。
我直接刀尖一挑,他胸前便划开了一条血痕。可是他却好似感觉不到疼痛,拼了命的还往我近前奔,手中的刀不断的劈砍,当真是不要命了。
此刻面具男也从我身侧攻了过来,剑招又密又急,我只能接招。
真糟心,我不过是来参加一个宴会而已,怎么就要拼上性命。
心中一恼,见那蒙面人还不要命的往我刀上撞,我直接一刀贯穿他的胸腔,抽刀时,他却一手将我的刀握住,生生往自己的身体里又送了几分,我因握着刀被拽的往前一趔,被他抓住了手腕。
我从未见过迎刀而上,自寻死路之人,一时间有些被吓懵。
旁边的面具男趁机刺向我的左臂,我情急之下只能弃刀抽手,那蒙面人被我整个甩到一旁,但是我还是晚了片刻,躲避不及,左臂被划了一个口子,鲜血瞬间涌出,湿了半个肩膀。
正当我准备以掌为刀与面具男对上,他却突然像是被什么击中了一样,一手捂着心口踉跄了一下,随即单膝跪倒在地,勉力强撑着不肯倒下。
原本离高台很近,与暗卫纠缠的那些蒙面人也纷纷同他一样,有些甚至倒在地上抽搐了起来。
事突然,眼前的景象说不出的怪异,我和暗卫一时间都呆了一下,戒备的看着他们,不知道这是在耍什么花招。
“撤。”
面具男目光仇恨的看了我一眼,也不管刚刚为了他与我搏命的同伴,竟然直接转身往殿外奔去。
有两三个武功稍微高一点的也快往外跑,暗卫反应过来追过去缠斗,那些人完全失去了刚刚的战力,好像忍受着巨大痛苦。
最终除了面具男,也只又逃走了一人而已。
我走过去,看着地上被我刺中的那人,此刻已经翻着白眼,不停的抽搐。将他身上的刀拔了下来。那人不消片刻就彻底没了气息。
这究竟是生了何事?我们难道。。。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