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夜有点懵了,再大的冲动,这会也被浇灭了大半。
也不理会床上的脏乱,从床上翻下去,洗了毛巾出来打算给她擦拭,没想到,出来就看到她从床上翻了下去,正要往门外逃去。
他腿长,长腿一迈,两三步就挡在了她的身前,在她指尖碰到房门把手之前,将她拦了下来。
“去哪?”
“离开这里。”
她就是不想待在这里,一刻都不想待下去“走开,北冥夜走开!”
看着她有几分苍白的脸色,胸口上那阵闷气,他忍了!
“已经很晚了。”
不想再和她闹下去,他拿起软巾给她擦了擦脸,虽然她一直想要躲避,他还是强迫着将她一张脸擦干净。
还好刚才吐的全在床上,身上不见有什么脏乱的地方,只是,床脏了……
“不闹了好不好?”
哭也哭过,吐也吐过了,该停歇了吧?他长这么大,真的没有哪一天像今晚这般,对一个人这么低声下气的。
如果不是看在她喝成这样,喝得连自己都不清不醒的份上……扔下毛巾,他搂了她想要往一旁的小沙走去。
没想到昏昏沉沉的名可在感觉到他又想把她留在这里的意图之后,立即又挣扎了起来“放开,放开我!我不要留在这里,放开!”
北冥夜闭了闭眼,努力告诉自己,她醉得不清醒,他没必要和一个醉酒的姑娘一般见识!只是……只是这丫头,真的要把他逼疯了。
“我去换个床单,你坐在这里别乱动。”
把她禁锢在沙上后,他正要转身向大床走去。
谁知名可看了那张大床一眼,立即又站了起来往门外走去。
脏,这里到处都脏,她多看一眼都觉得难受。
脑袋很晕,脚步也是蹒跚,但还是固执地要离开。
身后的男人回头时边看着她摸索着要离开的模样,再好的脾气,这一刻也彻底要报废了。
“该死!”
他只是迈了一步,人已经走到她跟前,大掌一挥,这次,毫无怜惜地将她推倒在沙上,用力便压了下去。
“嘶”
的一声,是名可身上衣服破裂的声音,北冥夜的大掌在她身上探索了起来,力气大得吓人,他眼底的寒气,也冷得慎人。
他的容忍是有限度的,就算他心里对这女人还有那么一点怜惜,但,那份怜惜也已经在她的无限挑衅下,彻底消失了。
“做……什么?啊!不要!不要碰我……”
名可用力推打了起来,但她那点小力气,对北冥夜来说就连抓痒都嫌太轻。
他不说话,一张脸沉了又沉,又是“嘶”
的一声,她的上衣至少有一半被他撕了下来。
既然这个女人一直不听话,他不介意用这种最直接的方式告诉她,谁才是两个人的关系中,主导一切的人。
女人,果然是宠不得的,给她一点怜惜,就真的以为他拿她没办法了。
大掌落下的地方,在她身上掐出一块块瘀痕,这是两个人的关系有那么一点点回暖之后,他第一次这么粗暴地对待她。
痛楚让她的意识慢慢清醒了一点,看着在自己身上肆虐的男人,她想反抗,却完全抗拒不了半分。
他又变回那个粗暴恐怖的男人,那个,只知道在她身上泄的禽~兽。
不是不怕,但,对她来说,害怕与在这间休息室屈服,两者之间,她想都不想便选了前者,宁愿更害怕,也不要屈服。
她不要在这里!
“放开!放开我!”
短时间的怔愣中之后,她的反抗忽然就更加疯狂了起来。
手脚并用在反抗,反抗不过,便张嘴往他胳膊上咬了过去。
这次北冥夜没有再给她咬上自己的机会,大掌一挥,一把扣上她的腕,将她一双手紧固在她头顶上。
低头,盯着她眼底的决然,他气得连眼都在冒血丝“你疯了吗?究竟想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