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喝了口水,继续道“今年适龄参加天虞角斗的青年才俊中,赤海雨林峪的6鲁,钩吾慕莲北庄的子灿,萨高玉教的夏朝歌,都很合适。”
“赤海6鲁?赤海部域神6起的儿子、鲜涂部域神之女冉茉莉的良君。恐怕不妥吧。”
“6鲁是6起的儿子不错,但也只是众多儿子当中的一个,6起对他也并不重视。他行走江湖的身份,是雨林峪的大弟子。”
姚乌依抽了一口烟,不再反驳,又道“‘暴君’子灿手段毒辣,我早有耳闻。不过,他今年才十三岁吧,还是个孩子。”
“6烛明继任朗玛部域神的时候,也是十三岁。至于子灿……你说他是个孩子,还不如说他是个恶魔。”
白泽心里暗把子灿和姚乌依作比较,实在觉得是半斤八两,“况且,镇西王绝不会把一个孩子看在眼里。所以他的成功率也许更高。”
“哈哈哈,有趣。”
姚乌依又想起了白泽的双烛剑法,“你和6烛明到底有什么关系,现在肯说了吗?”
“确实是萍水相逢。在太华大蒲泽,我帮他烤鱼,他就教我剑法防身。”
白泽虽然已经知道6烛明与姚乌依有恩无仇,也只是说半分真话。
“哦?烛明哥哥真是大方。”
姚乌依话题一转,“那么夏朝歌呢?”
“玉教虽然崇尚以和为贵,但有生意上门,总是可以聊的。”
白泽顿了顿,“夏朝歌年纪轻轻就已经是玉教的总教头了,这一届天虞角斗,他原本也必定会参加。”
姚乌依神色未动,拿烟杆子在桌边磕了磕烟灰。“那么,现在就剩下最后一个问题了。如何能让姚乌令参加天虞角斗呢?他自恃清高,此前从未参加过天虞角斗。”
“你可以约他赌一场。如果他没能打进天虞榜,他就去你父王墓前磕头谢罪;如果他打进了,你就将少主之位让给他。”
姚乌依听后晃着一双美腿走来走去,并不言语。
她在揣摩姚乌令的想法。
五年前,姚乌令没能夺权篡位,祖父定是早就看穿了他的心思,只是不忍杀他。这些年他表面安分,实则常怀觊觎之心。只是,他知我一向防备于他,无缘无故地,我为何愿拿少主之位与他做赌呢?他又怎么会相信呢?
白泽看出了姚乌依的担忧,便道“依公子最好不要太早暴露心思。反正届时山海各部名流汇聚,天虞诸王也会早到。你可等到擂台战的前一天晚上,就像今夜一般喝个‘烂醉’,闯进镇西王的客房去哭闹一场,说出赌约,与他画押。”
“哦?”
姚乌依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你这主意甚好!比6忠良和平不吝给我出的馊主意强多了!哎,你知道他俩说什么吗?6忠良啊,说要给我整点疣塔的毒药,给姚乌令做成肉丸子送过去;平不吝就更夸张了,说既然丹穴的‘千面圣手’凤飞汐与我交好,叫我找飞汐帮忙,易了容去刺杀姚乌令,你说好笑不好笑?”
笑毕,姚乌依突然媚眼一抛
“哎,你解了我的心头之忧啊。这么说来,我要嫁给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