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难怪是早夭之相……
风长隐的一缕神识仍然留在虞妙然识海中,他可以观测虞妙然进食速度。
为此,风长隐那夜事后专门做了非常详细地分析。
不是像天门山部分天才疯子的狂热人体研究,他为的是更好地照顾虞妙然。
既然十年前,他敢把她带回来,十年后,以欲望为食又如何?
风长隐从不在意她接近他的目的是什么,十年来他倾囊相授精心照顾,想要的从头到尾只有虞妙然……能活得无忧无虑。
恐怕谁也想不到,天门山前途无量必登仙界的天之骄子风长隐,有朝一日会悄然出现在一对新婚夫妇的洞房花烛夜。
甚至躺在那张能工巧匠耗费数年精心打造的婚床下,并且他怀中酣睡着一尊极漂亮的瓷娃娃。
此等行径,若是为世人所知,必然千夫所指名声扫地遗臭万年。
风长隐对自己高标准高要求,但不苛责他人同样也不在他人眼中的自己。
旁人如何评价,他不关心不在乎。
此时此刻,风长隐只关心如何让怀中人活到自由身那一天。
鲜红醒目的偌大婚床下,是截然相反的昏暗逼仄。
风长隐眉目淡然神色泰然。
昏暗酒香中,他垂眼看着怀中甜笑的小少女,伸出冷白冰凉手指将沾到她水润唇畔的青丝捋到耳后。
而一层之隔,大红喜被散着红枣、花生、桂圆、莲子。
夜色朦胧红烛高照,鸳鸯红盖头掀至凤冠上,美丽的新娘子娇羞抬眸瞧了一眼俊俏的新郎官,水光潋滟羞羞切切,“表哥……”
新郎官生得高大威武,他醉眼醺醺一幅不胜酒力的模样,踉踉跄跄倒下,伴随新娘一声惊呼,婚床重重一晃。
床下的年轻修士立刻低头看向枕在自己怀中睡得香甜的小少女,脸蛋因极差的酒量酡红,看起来软乎乎,像棉花娃娃。
昏暗中他神色看不真切,只是伸出手掌抚着少女侧脸,拇指轻轻摩挲细滑的小脸蛋……
一层之隔满帐鸳鸯红,满身酒气的新郎官咬着新娘耳朵,“有没有好好吃东西,还不记得我昨晚说了什么……”
新娘捉住熟练握着自己柔软的大掌,羞羞切切回答,“记得,吃饱……”
“然后呢?”
柔软曲线被熟悉的力度揉搓在礼服下变形,新娘羞涩万分声若蚊呐,“大张开给表哥彻夜搞唔唔唔……”
此地繁荣富庶民风开放,这对青梅竹马相差两岁互相养成的表兄妹自无意窥见长辈窗台大开大合翻云覆雨,每每见面眉来眼去搂搂抱抱,到了只晓人事的年岁总要避开下人互诉衷肠偷偷亲热几番,如今除了最后一步,两人早已熟悉彼此全身上下。
随着一番调。情推扯,新房回荡着一声声支支吾吾,衣料摩擦声窸窸窣窣,含吮唾沫的啧啧吞咽声清晰可闻……
最南方气候常年炎热,新房内气温渐渐上升,一时竟然比礼乐喧闹觥筹交错的外院灼热几分。
更遑论喜帐下昏暗沉闷,风长隐修行高道心坚定未受到丝毫影响,只是……
怀中的小酒鬼并不安分在他身上蹭来蹭去……
睡梦中的虞妙然正在海边堆城堡玩,她身后靠着一大方大冰雕,仰头看看越来越毒辣的太阳,丢开小铲子,双手双脚抱紧这好高大的冰雕。
实在是太热了!
好渴的虞妙然隐隐约约听到奇怪的女声说:“等会儿再吸,表哥嗯,嬷嬷说嗯先喝交杯酒……”
紧接着听到啧啧舔含喉结滚动吞咽的声音,好像是在吸椰汁的吮吸声。
椰汁?想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