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些人和我一起,他们无家可归,离开这里,也没其他地方可去。
我告诉了它们防范狼群的办法,爬树,然后吹响哨子。
我会立刻赶到,让那群畜生尝尝我的厉害!
在二十多年前吧,我三十六岁的那年。
它们又来了。
呵!我早有准备,铺设了十几倍的捕兽夹。
那一次,我杀得很爽。
十七条灰狼,四只幼崽,只差一点,就彻底解决这个麻烦。
我想,一定是我的老师、我的父亲,是那些伐木场死掉的人们,在大母神的花园中帮助我。
我信心满满,走向它。
那个每天晚上带给我噩梦的家伙。
它中了我一箭,就在脖子上。
哦,它还没死,不过也快了。
我盯着它的眼睛,用刀划开它的白色皮毛,想看看它死的时候,是不是也会像人一样,感觉恐惧。
但我握刀的手忽然被什么东西箍住,疼痛让我忍不住惨叫。
那是一条蛇一样的触手,上面有一节一节黑色花纹,那不是花纹,而是牙齿!
它们正在啃咬我的手腕!
这条触手,就从白狼肚子里伸出来,而且那个破口越来越大,在里面,更多触手抱成一团。
就像挖开的蛇洞,不,比蛇洞还恶心几十倍、几百倍!
它们争抢着向外挤,无数条触须缠向我的手腕。
我害怕了,惊恐着逃走,甚至连怎么挣脱的都不知道。
那是我最后一次看到它。
从那以后,我只听到过它的嚎叫。
我只是处理狼群,再也没敢去寻找它。
我,是个懦夫。
“等会。”
孟庄抬手打断了老猎人,
“你说,你已经很多年没见过它了?”
老猎人抱着膝盖,双目无神道:“是啊,二十三年?还是二十五年?我连这个都不敢记得太清楚。”
“可是,我来的时候,搭着一辆大篷车。送货的人说,他每年都能见到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