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54号,都是后来是知道他的情况和他以前的猛人猛事,说到这里了,刀哥我给大家说道说道,这小子,不厚道,小时候,特爱捣蛋,属于那种三天不打上房揭瓦那种,而且具有神一般的天赋那种,这就不用我具体细说了,咱们前面已经证明。
琢磨着我和他比,可能都要落下风。虽说咱们54号大侠拥有人一般的记忆,但是就是不爱学习,见了学习就头大,加上又是山里,不上学很正常,家里也穷,也没逼他,可这小子,有一点从小就出名啊,特别爱打扑克牌,而且记忆力太好了,一副牌,打完几局牌后,他能给你记清楚,第几局你出的什么牌,他出的什么什么牌,每个人顺序什么顺序都记得清清楚楚,这是人吗?打了多少圈之后,他能记住每一轮牌面和每个人出的什么。这他么从小我估计就不是正常人,什么是努力?什么是天赋?有时候啊,努力真的在天赋面前,一文不值。
所以呢这小子常常靠此赢零花钱,那年头,钱也值钱,赢这个一两毛,那个五毛一块的,赢的不亦乐乎。在村子里是出了名气。慢慢村里人知道这小子算牌太厉害了,只要来带钱的没人和他打了。后来他去隔壁村子,打着打着也没人和他打了,再跑远点,到了镇子上,打着打着也没人和他打了。
老师们想不通,这么个脑袋你不上学干嘛啊,清华北大,向你招手呢,于是也劝他上学,感觉这小子不上学可惜了,可这小子赢钱赢上瘾了,也的确压根不爱上学,老师们校长,都答应他只要上学,一分钱都不收,只要他上就行,可这小子油盐不进啊,就是爱玩,给家里割草,放羊,再就是每天7o%时间用来找人切磋牌技。
于是,不上学的他,凭借记忆特好,会算牌,没事就早上骑了个没有脚踏,没有挡板,除了铃不响什么都响的二八大缸=杠自行车,在山里那坑坑洼洼地上跑路,专门去很远很远别的村找人打牌,设赌局。终于在他们那一地带闯出了名声。由于是河南人士,人家给他起了个外号“中原一牌。”
好大名气啊。
终于赌的有点大了,那年头抓赌严格,稍微赌上几块钱的就抓,于是终于有一次和人家玩的时候被抓了。钱也没收了,人也抓了,进局子了,由于这小子爱折腾,没上下级观念,不安分,于是直接放到看守所了,还好不是监狱,不然这小子,当兵都是问题。
后来,由于都是乡里乡亲,不是很大问题,赌的也小,经过说情,就放他出来,结果这小子愣是不想出来,原来在看守所这小子本来要挨揍,结果有个小小头爱玩牌,他就偷偷露了一手,结果就技惊四座啊。后来他就当了老大了,搁现在,里面哪有扑克牌让你摸。
在露一手之后,这小子在里面吃香的喝辣的,有什么好吃的,那些手下有什么好吃的都送给他,一个个师父长师傅短的叫着。可到最后硬是没一个学会他的手法,其实不怪别人,这小子就是靠的脑子计算和记忆,又不是手法特好那种,别人很难学啊。可他硬是混的风生水起。里面的人把他当爹妈伺候。真有乐不思蜀的味道。要不是他老妈苦苦相劝,他真不想出来。至于怎么有黑点还当兵的,这个我以后再讲,更是令人笑的肚子疼。刀哥我以后再讲。
咱还是说到正题,话说刀哥鼻子一痒,喷了教官大人一脸。
你说刀哥我招谁惹谁了了,我就是再想招谁惹谁也不会招惹教官啊,刀哥我傻归傻啊,又不是特傻,我知道孰轻孰重,我和322死掐,起码我们是对等的,不怕他能整出幺蛾子来,可和教官做对,就是自寻死路,不怕官就怕管呐,何况现在在人家一亩二分地上啊,我向玉皇大帝誓,我不是故意的。要怨也只能怨那太阳爷爷,我一抬头就受到阳光刺激了,太阳公公啊,小弟我这是替你背黑锅啊。还有教官,你躲什么啊,以我的胆量敢喷向您吗?我扭头这不就是横甩为了能避开尽力不喷到你脸上吗?你不横移的话,那晶莹剔透的面筋绝对贴在别人脸上啊。你不能怪我是吧,我是好人,是良民,上下几代都是啊。
不过教官可不管那些,耳边一声巨响后,邓坏人没去打理脑袋上的面筋,而是直接问我:“395,我和你有仇?”
“报告教官,没有”
“那我和你有怨?”
“也没有”
“我欠你钱没还?”
“没有”
“我偷了你家羊?
“没有”
“既然都没有,告诉我,我脸上这是怎么回事?啊!”
他声音忽然提高若干分贝,震得我耳边嗡嗡作响。
“意外,教官。”
“意外?”
这个时候我不敢乱说,好好回答,就是有,咱也说没有啊,教官是天,哪怕他现在学习赵高指鹿为马,我也违心的说,哥,那就是马。一切责任都推在我身上吧。
“是意外,教官,我喷偏了。”
“喷偏了,误伤,不是故意的,教官。”
刀哥我诚恐诚惶啊,道歉的那个认真啊。
“误伤?还好你喷的这不是子弹,这要是战场,我有你这样队友,要死也背后被人开枪的,黑枪,知道不?这在战时属于叛徒,知道不?卖国知道不?”
听着邓大教官把我罪行都上升到叛国高度了,刀哥浑身更是哆嗦啊,不就是喷了一脸嘛,你不赶紧擦,啰嗦什么啊。刀爷我不是故意的,命里犯你这个太岁,今天我才倒霉哦,要喷我也会喷322。谁敢喷您呐,没有天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