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完一把将她扯了过来,唇凑得离苏茶极近。
苏茶见他眼神咄咄,左右避开不过,只能硬着头皮贴近他一点点,然后将唇轻轻贴在他的唇上,小心温柔地啄了一口。傅尧不满她敷衍了事,从鼻子中警告地哼出一声,自己主动张开嘴巴,伸了舌头。
苏茶脸通红,不肯再多动。
“刚刚不是花样挺多的吗,你舌头变木头做的了?”
傅尧咬了她一口,喘口气急切催促。
苏茶脸红得不像话,最终索性装死地恨恨一闭眼,主动伸出舌尖舔了舔他,跟之前一样,勾着他的舌头小心含吮。
傅尧立刻一把紧紧揽过她,喉中发出满足的轻哼声。
接下来的过程双方就很愉悦河蟹。
凭心说,除了那股子难以压抑的羞涩与别扭,撇开这只粗暴哥斯拉的人品不谈,苏茶并不反感与他亲密接触,甚至还隐隐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喜欢。
这大概就是所谓年轻*间的奇妙荷尔蒙效应。
……
这一天过后,苏茶觉得,那只哥斯拉对待她的态度变得愈发奇怪起来:凶还是一样的凶,甚至比从前更加变本加厉,可偶尔他对她好起来的时候又会特别好,恨不能把全世界的好东西都搬到她面前。
对了,还特别喜欢强迫她主动亲他。
当然亲完之后又会是一阵奚落,说她太饥渴,好不要脸云云。
苏茶懒得理会,继续按部就班地三点一线:公司、学校、公寓。
不出所料地,傅尧又一次与傅明旭重归于好,父子俩依旧不对盘,但却也没闹出大事来,甚至还因为听说苏茶去了嘉汇制药上班,傅尧也主动要求回去研发部实习,傅明旭虽然心里不满他与苏茶亲近,可父子关系才刚改善一点点,不想又跟儿子闹崩,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这样下来,苏茶每天总能见到傅尧一两次。
傅衍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说不清是失落还是松了一口气,苏茶心里总归是不太踏实的。
好几次在跟傅尧独处的时候,苏茶都试图旁敲侧击一些有关傅衍的信息,可傅尧在这一点上却无比强硬,但凡她一提到‘衍’字,这人肯定是要脾气大爆发跟她闹个够的。
几次下来,苏茶被闹怕了,不想在公司丢人,至此不敢再问。
不过一周后公司爆发出的‘大变动’,令苏茶知道了傅衍没有出现的原因:他不敢在这个关口出现。
简单来说,避风头。
因为傅衍要是再出现的话,苏茶毫不怀疑,傅明旭真会让人将他绑了直接送精神病院。
原因在于今天早上,苏茶随意打开一个经济新闻频道,就看到频幕上傅明旭的脸,他当时刚从傅氏集团出来,身边跟着面色严肃的周岩,外围是数名黑衣保镖,结果人还没来得及下台阶,等候已久的记者们就蜂拥而来,堵住他的去路,举着话筒言辞辛辣地提问:
“傅先生,请问您对一周前c市边港货船被烧一事有何看法?”
“傅先生,一周前那场大火,数十家同行的货源被切断,唯独贵公司旗下的货运渡轮安然无恙,请问您是怎么看待这件事?”
“傅先生,请问本次事件是您为了打击对手,而使用了不合理竞争的非法手段所致吗?”
“傅先生,有人说您与本市黑社会暗中交往密切,请问这与本次货船被烧事件有相关联系吗……”
“傅先生……”
“傅先生!”
七嘴八舌,后面的话就越问越耸人听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