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疑,电话敲诈我的人,是我身边的熟人。”
苏茶忍着痛,瓮声瓮气地说。
“熟人?熟到哪种程度?”
傅衍问。
“同、同事吧。”
傅衍睨了她一眼,轻描淡写,“那你同事怕是脑子有点毛病。想想你一个月才多少点钱?有那个闲心来敲诈你,去天桥卖唱赚得都比你多——”
苏茶听他嘲笑自己,面红耳赤,好久才闪躲着眼神说了实情,“可能、可能对方觉得,我能弄到钱吧。”
傅衍问:“怎么弄?我倒没觉得你有这种能耐。”
苏茶抿了抿干涩的唇瓣,头埋得低低的,不自在地说,“他们一直乱说,说我是、是被人包养的……”
傅衍眸中笑意没了。
他替她脸上擦好药水,将工具重新放回箱子里,好久都没说话。
苏茶拿不准他的情绪,悄悄用眼角瞄他。
“有得罪过什么人吗?在公司。”
最终,傅衍放下箱子问。
苏茶垂头丧气地苦着脸:“那可就多了。”
上至经理林芸,下至同一间办公室的同事,看她不顺眼的人还真是不少。
“除了你身边的同事,就没有别的可疑嫌疑人了?”
傅衍又问。
苏茶幽幽地看着他,“也说不定,可能是你的仇家……”
“放屁,”
傅衍打断她的话,“我没你那么蠢,还会留给人前来报复寻仇的机会。”
话是这么说着,他心中倒是浮现出了一个人。
那天,苏茶从会所出来,是姓周的那个小子将她送过来的,最后傅衍离开得匆忙,也不确定到底周卓有没有再返回来跟踪他的车,并拍下视频想狠敲他一笔竹杠——毕竟,从之前短暂的相处来看,傅衍可以确定,那个小子对钱,有着一种刻骨铭心的执着。
傅衍心思微动。
text-align:center;"
>
read_x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