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系的人才叫闹脾气,她这不算。
“我说你这段时间怎么突然跟我疏远了,原来是因为这个。”
“难道不是吗,你不是在利用我的玄学之术帮助你吗?”
江承御继续笑,他越笑,沈烟越生气。
“笑什么笑,我懒得跟你说。”
沈烟要走,可是手臂却被男人拉住。
用力一带,她便贴近了江承御的胸膛。
呼吸突然急促,“你,你又要干什么?”
他的手臂紧紧的圈住她的腰,“给你解释,怕你不好好听,所以要把你套牢一点。”
一边说着,他的手臂还在一边收紧。
“你放开我,好好说话。”
这么近的距离,脑袋都空白了,还怎么听他说。
“不放,你的气性这么大,万一等会我哪个地方没说好,说不定你又跑了。”
沈烟,“.”
她还气性大?
“你少诬赖我,明明就是你的问题。”
“你听好了,我之所以帮你拒绝他们,是因为不想你用术法。”
她微微一愣,眸光颤了颤,“为什么?”
“你每次用完术法身体都很虚,外面那些人哪管你的死活,要是个个都找你,你受得了吗?”
竟然是因为这个?
沈烟心口紧,她没想到江承御居然替她考虑了这么多。
“我说过,我就想你好好的做个普通女人,上上班,逛逛街,虽然我知道你做不到,但我还是想尽我最大的能力帮你减轻些负担。”
月色下,树影穿梭过月光投射的暗影,纠缠着他若隐若现的轮廓。
沈烟望着这样的江承御,心中好像有什么东西化开了。
“我承认是我自作主张了,但是我真的不想你一直用术法,太伤身体了。”
原来每一次她受伤,他都看得见,而且记在了心里。
“辄劜的故事很曲折,我也同情他,但我不愿意你牺牲自己的健康去帮助他。”
“在我的眼里,没有人比你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