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时间没有回答,片刻后他把她的睡衣递过去,她身体局促的躲在门后面,伸出光洁白皙的手臂正要说谢谢,他毫无防备的推门进去,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逼近墙角,他一手撑在她身侧,浓浓的男性?息喷在她颈间:“不是说要学的吗?今天继续学。”
她眨眨眼,心头微跳,对上他黑如幽洞的深眸,双手下意识的护在身前,低低说:“我听三哥的,能不能让我把衣服穿上,有点冷。”
他没有再说话,似乎觉得她的话多余,一把将她护在身前的睡衣拽走,抛向身后,高大的身影随即覆了上去。
她不断的调整自己去适应。他今天全然不是风度翩翩的宁爵西,一点没有让她有缓冲的机会,动作几乎有点粗暴。
她身体比前一次要僵硬,嘴唇轻颤,他视若无睹,一双深眸却始终注视着她的反应,似要把她所有的情绪都牢牢掌控。
等于终于结束的时候,她几乎奄奄一息,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他抽身离开直接去浴室冲洗。
她全身溢着一层又一层冷汗,不停的打颤,艰难的翻过身,拉上被子紧紧的裹住自己,瑟缩到自己常睡的角落,顿时感觉到一丝安全感,然后昏昏沉沉的睡去。
秋意浓做了个噩梦,醒来外面天亮了,转过身,宁爵西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正从旁边摸出烟盒,从中抽出一根,低头点燃,卧室里开始有烟草味散开。
“是不是怪我昨天回来晚了?下次不会了,我保证。”
她慢慢向他靠过去,在他怀里仰起娇美的小脸,看着他的眼神透着温静和乖巧,他垂眸一瞬不瞬的看着,莫名感觉有点可笑。
她对他永远是这样一副嘴脸,可事实上却是她还有另一面,那一面在他面前从来没有展露过。
“不生气了好不好?”
她娇声哄他,从被子中伸出雪白的手臂横在他胸前,既撒娇又哀求,“答应我嘛,昨晚我真的是送烟青回家的,她喝醉了,醉的什么都不知道,我得照顾她,她是我唯一的好朋友。”
她的小手在他胸口乱摸。小嘴也在他脸颊上蹭啊蹭,他身上某个部位几乎快被唤醒。
他伸出捏住她的下巴,使她的唇和脸离他远远的:“又有事求我?”
“没有啊。”
她仍不放弃,一把抱住他的身体:“对,我求你不要生气,我们是夫妻啊,夫妻没有隔夜仇对不对?”
心里仿佛有个尖锐的东西顶在那儿,宁爵西狭长的黑眸微眯,终究还是淡淡的应了一声:“嗯。”
秋意浓呆了几秒,才感觉他是真的答应了,重新笑了起来,靠进他怀里,闷声道:“我就知道三哥最好了。”
宁爵西轻笑一声,缓缓吐出一口长长的烟圈,声线沉哑:“有时候男人的容忍也是有限度的,别轻易消耗掉它。”
“如果消耗掉它会怎样?”
她攀着他的肩看他深沉的脸,开玩笑的口吻问道,“你会打我吗?”
“女人是用来疼的,不是用来打的。所以我从不打女人。”
烟雾弥漫,他唇畔勾着一点笑,“但我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还会敲山震虎,杀鸡儆猴。”
“嗯嗯,我知道啦。”
她被他一连串的成语给逗笑了,爬起来在他唇上亲了亲,裹了身上的薄被进洗手间。
等她出来,他已经不在了,负责打扫的下人进来,朝她点头说:“三少夫人早。”
“早。”
秋意浓换好衣服,想到今天要搬出去,随后动手把自己的东西分别收拾到两只行李箱里,又想起了宁爵西,不知道他要带什么。
楼下,她在餐桌前找到他,宁誉安夫妇都不在,她边走过去边问他:“三哥,我帮你收拾东西,你需要带什么?”
“不用带什么,那边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