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司州,他怎么会??!!
“……”
夏萱顿时有些凌乱,心忽上忽下的,捏在手里的纸巾好像带着滚烫的热意,灼得她指尖轻颤。
不只指尖颤,心也是狂颤的,砰砰砰跳个不停。
她从来没想过有一天可以和他这样近距离的相处,更没想过他会给她递纸巾。
这些都是只有在梦里才能发生的事。
她被突如起来的“意外”
砸得晕头转向,整个人好似漂浮着,思绪陷在某处出不来,心里一会儿欢喜,一会儿惆怅。
梦吧?
好像不是梦。
礼貌吧。
对,是礼貌。
他就是这样一个绅士又有教养的人。
可是……
有道小小的怯怯的声音冒出,可是他以前不这样啊,以前的他,都不会看她一眼。
即便她从他身后走过,他也没瞧过她。
后来,夏萱想明白了,他这样做应该是因为那晚她救了他。
他想报答。
请喝饮料是,递纸巾也是。
看吧,她又想偏了。
惆怅袭来,夏萱捏着纸巾的手指缩了缩,好像喜欢的太久便总想从其他的地方寻到些不同。
哪怕是莫名的风吹草动,都能引起心里的期盼。
期盼着,能在那人的眼底驻足,哪怕一秒。
可,事实是,他眼底的风景,从来没有她。
忽上忽下狂跳不止的心,就这样慢慢地慢慢地静了下来,夏萱偷偷扯了张雪袖子一下,眼神对视,两人一起去了卫生间。
人走了,苏洋说话也大胆了起来,侧着身子问陆司州:“卧槽,州哥,你干嘛呢?”
“怎么了?”
“怎么了?”
苏洋连可乐也不喝了,把杯子推开,指尖戳戳纸巾,“刚给夏萱递纸巾是怎么回事?”
“你没看见她咳嗽吗。”
陆司州懒洋洋道,“顺手的事。”
“顺手?”
苏洋一百个不信,翻着白眼说,“上次刘梦手脏了,要你递纸巾,你怎么做的?”
陆司州想了下,有些记不起,他这人就是这样,不相干的人和事总会记不住。
这叫大脑有效清空,不过最近关于一些人一些事,似乎,不好清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