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頌垂了垂眼瞼:「現在不是在報仇嗎?」
容戈眸子深處漆黑一片:「我是指什麼時候能殺了容宴之?」
宋頌盯著他:「現在讓你去,你進得了含元殿?你殺得了?」
容戈冷冷道:「你最好說話算話。」說完甩袖便走。
「脾氣越來越大了。」宋頌盯著容戈背影喃喃。
「雲弋太過急於求成,如此下去,心性有損,當真不會——」江晚泊有些擔憂。
宋頌笑了笑:「他心性好得很,不過是賭氣而已,過兩天就下去了。」
「告訴6止跟嚴友寧,可以開始計劃了。」她望著遠山道。
「是。」江晚泊神情嚴肅了起來。
江晚晚看著練武場上跟著武師傅騎馬射箭練武的小孩子、少年們,眸子彎了彎,不知道這樣的平靜還能保持多久了。
*
「聽說了嗎?雲大小姐帶回家一個男人,說是要招為上門女婿!」
「什麼!她不是跟太子有婚約麼?!她敢給我們太子戴綠帽子!!!這不要臉的女人,我要跟她拼了!」
「太子殿下為何還不退婚!那日我遠遠看了一眼,太子容貌猶如仙人,哪怕為他拂拭腳上灰塵我也心甘情願啊啊啊!」
容離喝茶的手一頓,望著窗外的腦袋轉向門口,對天闕道:「贅婿?」
天闕眼皮一跳,忙解釋:「雲小姐是帶了個男人回府,但是並沒有承認要招他做贅婿。」
容離定定看著他,直把天闕看得心跳如鼓。
「昨日去她可有說什麼?」半晌,容離才似漫不經心地問。
天闕眼睛眨了眨,不知為什麼,從昨兒個起提著的一顆心總算是落了下來,他道:「雲小姐還是不見屬下。」
容離垂下眼瞼,骨節分明的手指轉動茶盞,過了好一會兒,才又聽到他淡淡道:「她帶回去的是何人?」
天闕心裡有一種終於來了的感覺,他整肅神情,將自己昨夜連夜查到的消息道出:「此人為幼院收容的乞兒之一,十月前入學,前不久得雲小姐看中,賜名雲弋,依屬下看,雲小姐是想將此人培養成侍衛。」
就在此時,只聽酒樓中堂說書先生驚堂木一拍,所有人屏息靜聽,說書先生那隱隱帶著興奮和八卦的大嗓門便極具穿透性地傳進了包間:
「話說這雲大小姐貪戀美色,前有溫文爾雅凌小侯爺,後有貌若好女江晚泊,如今又染指俊美不凡幼院雲弋,竟將人強搶入府,欲要行那不軌之事!無恥!」
眾人揚著腦袋張大嘴巴:「啊?!」
說書先生摸著白鬍子兩眼放光:「那雲弋生得怎一個俊美了得!常人若是見了,必定臉紅耳赤走不動路,傳言此人一身冰肌玉骨,眉目似畫,眸中多情,雲芷那廝一見此人便驚為天人,當即獸性大發!將人擄了回去,一夜紅燭到天明,那雲弋就連聲音也似杜鵑啼血,聽得下人心若刀絞疼惜不已,怎一個慘字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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