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明显是耳光的声音。“都给我滚!”
之后项凌换了一副嘴脸进来了,两个人隔着几米的距离对视,双方都有很多话想说,但是却难以开口。
“怎么?我特意找了个借口逃出来,你这副表情是什么意思。”
项凌走过来坐在了刚才保安的地方。
“你为什么杀了他?”
“你怎么还是这副样子?”
“我问你为什么杀了他?!”
顾觉不依不饶地追问他。
“还要我怎么跟你解释?他是刺客,他要杀了你们,我不杀他怎么办?让董事们知道是你们古茶的闾丘文派人在白头鸟杀自己人吗?我在降低矛盾啊,你把我的好心当什么了?”
“你怎么变成这样?”
“变成什么样?”
“你忘了老爸怎么教你的吗?!”
顾觉压低音量,但还是能听出他在嘶吼。
“老大,你现在怎么这样?话不敢说了!人也不敢杀了!连胆子也没有了!”
项凌把脸贴近他,瞪着眼睛咧开嘴,“你杀伐果断的那个劲头呢?!现在像个怂蛋一样,闾丘文手下一个小刺客都能近你的身,还给你留下这么个伤口。”
他用拇指压着顾觉的伤口,直到伤口破开血染红纱布。
“我看你真是变了,你有胆了,不是以前胡铭泰的人来了只敢躲在老爸身后的那个小子了!”
顾觉同样嘲讽着他。
“你闭嘴!我看你是被魏澜那个娘们儿给驯化了吧!”
“你以为现在情况和以前一样吗?老爸死了,现在我管着驰逸,不冷静一点怎么办?!”
“他死了?那现在是谁在外面管驰逸?”
“阎九和肖法。”
“那两个人靠得住?”
项凌抬起手响亮地拍了自己额头一下,“他们两个更是废物!你把驰逸交给他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