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卓点头“嗯,他的小舅子现在就在契渤国中,担任军事参赞。”
刘治继续喝茶“那就押下去吧,和刚才那个一起审审。好了周卿,继续说军密院的事。”
“是。”
周卓继续他的长篇大论“臣以为,军政分立,并非将军事和行政完全分割,而是要明确主次。打仗的事情,就让会打仗的人去操心,其他人做好自己的辅助工作,不要不懂装懂指手画脚……”
他这次说了足足一刻钟,也没人跳出来打断。这让周卓心里不太高兴,小爷说的都口渴了,你们有没有点眼色,不跳出来给小爷个润润喉的空子?
别说,周卓是有点心想事成的运气的,刚这么想,立刻又有人跳出来阻止他继续往下说。
只不过,这次出来的人,让大家都很意外,竟然是光禄寺卿。
光禄寺,管的是祭祀、朝会、宴乡酒澧膳馐之事,按现在的话说,管食堂的。
这位光禄寺卿也不想出来啊,可是刚才被抓的胡郎中和陈侍郎,都跟他有关系,周卓说的那三件事,他都有参与,并且赚了不少。
他刚一拱手,还没等说话,周卓已经挥手让龙鳞卫将他拿下。
老规矩,剪胳膊,卸下巴,按地上。
刘治都觉得周卓动手太快,毕竟人家还没说话呢不是“周卿,他又是何事啊?”
周卓再次翻出卡片来“陛下稍等,实在是做事不讲究的人太多,导致臣这里资料有点多。有了,就是这张。”
众文官心中暗骂不讲究?谁才是不讲究的那个?有你这样的么,上来就翻人老底?可是大伙看看周卓手里厚厚的那一摞卡片,谁都没敢说话。
讲道理的说,当官当到这份上,谁还没做点见不得人的事情啊。
可是,就这么看着这小子这么嚣张,谁反驳他他就抓谁,能忍吗?
如果这种事都能忍,让一个还没有袭爵的世子在朝堂上震的一群文道翘楚说不出话,不敢说话,一旦传出去,他们还有脸做人,有脸当官么?
咱们实话实说,做人的脸皮厚度,他们肯定是有的,当官的脸皮厚度,那就更不用说了。
“光禄寺卿,文聪正。”
周卓看着卡片上密密麻麻的小子,不由啧啧称叹“没想到啊没想到,你刚担任光禄寺卿时,光禄寺买一个鸡蛋只要两文钱,今年已经涨到二十文。文大人,你这里的物价涨的也太快了点吧?”
按着文聪正的龙鳞卫瓮声瓮气的问“可要合上他的下巴,让他说话?”
这位是个手快的,话还没问完呢,已经咔吧一声,给文聪正合上了。
周卓表示不用“证据确凿,光禄寺这两年开销上比以前多了二十万两,就不用听他说了。”
这龙鳞卫一听,应了声“是”
,手一抖,又是咔吧一声,给文聪正的下巴卸了。
文聪正斯哈斯哈,呜哩哇啦,不知道想表达什么,总之不是什么好话就对了。
也可能,是他觉得自己站都站出来了,却一个字都没来及说呢,有点不服,不爽,不痛快吧。
刘治这次都懒得说话了,直接挥手,让龙鳞卫把文寺卿押下去。
周卓这次没把卡片收起来,就放在手里搓着,戏谑的看着文官们“诸位大人,你们与我父亲同朝为官,说起来,都算得上我的长辈。小子在这有句话奉劝诸位。”
“诸位想死,很容易,活着才是挑战。”
“还有,配享太庙,历来是文官最高荣誉。诸位如果想早点进太庙,小子也不介意送诸位一程。”
他把手里卡牌抖了抖,“当然,能不能进,就要看诸位生前的是非功过了。”
文官们听了想打人。
我还活着呢,就跟我说什么“生前”
,还提前送太庙?
你行,你狠,你嚣张!你很嚣张!
事到如今,他们不得不祭出杀手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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