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美玉蹦到闫薇易床上,盘膝而坐:“你这么关心干嘛不自己接电话。”
闫薇易坚决否认:“额才不关心!”
“不关心你问什么?”
“额只是……只是……”
见小白兔编不出借口,刘美玉也不为难她,叹笑道:“还是那些老话,问你接不接他电话,心情好点没,有没有好好吃饭睡觉……诶呦喂,听得我一身鸡皮疙瘩啊!”
“假惺惺!”
闫薇易瘪瘪嘴,重新缩进被窝。
刘美玉抬手在她屁股上一拍,没好气道:“哎哎哎,别一听你男人消息就躲被窝里自己哭,起来说话!”
“额没哭!”
闫薇易带着哭腔大声反驳!
“那意思你承认他是你男人?”
“美玉你干嘛,莫要烦额,额想静静。”
“你天天都说想静静,结果每天晚上哭得大伙都不安静!”
“才没有好不,额明明都咬着枕头哭,没出声!”
“看,自己承认哭了吧!”
说不过刘美玉的闫薇易干脆把被褥一掀,摆出一副生无可恋,任君采撷的模样,望着天花板转动的吊扇怔怔出神。
她枕头边是本笔记,在吊扇吹动下呼呼翻页,上面记载着一笔笔金额,都是吴三沛给她花的钱。
刘美玉正儿八经道:“好了,不逗你,说正事!”
闫薇易起身问:“啥正事?”
“明天周末,我想爬爬月露山,你去不?”
“去,只要见不到他,额哪都去!”
闫薇易拿起笔记里往垃圾桶里一扔,暗暗下定决心!
两小时后,入夜熄灯,3o7寝室响起稀稀疏疏的动静。
“啥动静,你们听见没,不会我们寝室来耗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