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令仪一怔,略有几分惊恐,“可母亲不是让你克制……”
“我克制了啊,不然你以为能有这么轻松?”
“……”
……
这个夜晚尤其漫长。
浴房两次,到了床上又是一次。
双手都已不是她自己的,到最后,卿令仪已然绝望了。
整晚她睡得不怎么好,翌日天蒙蒙亮,她隐约听到窗外小厮侍女忙活开的响动。
她在床上,被成炀抱在怀里。
她小心翼翼地动了一下,成炀便“嗯?”
了一声。
他尚未完全醒来,带着浓重的鼻音。
下一瞬,卿令仪感觉有什么东西,抵住了她的后腰。
硬如顽石,却又如此滚烫。
她真是要疯了,成炀这个年纪,怎么这样如狼似虎啊?
成炀贴近她的耳畔:“醒了?”
卿令仪闭着眼睛装睡。
“没有么?”
成炀支起上身来看。
见她双目阖着,没端详出什么异样,便只是亲了一下她的嘴角。
他侧躺在她的身后,拨开她乌黑的丝,亲吻她的后颈,一边自行纾解。
卿令仪全程都清醒着,能感觉到他炽热潮湿的唇瓣,也能听见被褥衣料窸窣作响,还能听到他的急促呼吸。
她面颊烫起来,可又难以控制,生怕他现她的秘密。
好在成炀没有。
草草了事之后,他便动身下床去了。
卿令仪才松下口气,羞愤之意却如潮涌来,她咬了咬嘴唇,想要逃避似的,恨恨地将整张脸埋进了柔软的被褥之中。
卿令仪又睡了会儿。
再醒来,碧微服侍她洗漱更衣。
最后,碧微拿来了一罐药膏。
“这是……”
卿令仪感觉这个很熟悉。
“将军出门前吩咐,说是给夫人手心用。”
碧微道。
卿令仪脸上一红。
碧微奇怪地问:“夫人,你手怎么了?”
卿令仪吞吞吐吐道:“我……昨天给将军……准备热水沐浴……嗯,给他准备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