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术也莫名其妙,于是“师徒”
二人那莫名其妙的脸一同转了过来,连双招子四只眼如出一辙又圆又亮,忽闪忽闪地与君大人那双显得有些淡漠的瞳眸对视上。
白术:“?”
纪云:“?”
君长知:“……”
这场景看得君长知额角青筋一跳,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回过头来,顿了顿,似乎终于受不了被这么两双贼亮的眼睛看着,这才开口道:“马背上坐着,别让他下来。”
纪云一愣:“啊?”
已经快患上马类恐惧症的白术一听,立刻转过头对她师父说:“别理他,让我下来。”
君长知皱起眉:“不是学骑马么?”
白术:“那也不急今天。”
君长知冷笑:“明天还有明天呢,怕就等着被马欺负一辈子好了,以后你们锦衣卫办事通知我一声,我叫人到城门口站一排等着看笑话去。”
君长知这话似乎戳中了纪云的痛处,这家伙就好像完全不知道这世界上还有个法子叫激将法,一听要被大理寺的人笑话这还得了,立刻火烧屁股似的将放在白术腰间的手就收了回去——只留下已经弯着腰做好了被抱下马姿势的白术,动作不尴不尬地停留在半空中,顿了顿,见纪云收回了手,她无比僵硬地在马上摆正了身体,然后前倾,十分顺畅自然地,双手死死抱住了马脖子。
这一系列如行云流水般的动作看得纪云都不忍直视。
君长知:“……”
纪云:“……”
白术:“……看什么看?”
君长知不理他,却是转头看向纪云,唇角一勾,不阴不阳道:“纪副使,好眼光。”
言罢,收回目光伸出手摸了摸身边踏云的马脸,那上一秒还趾高气昂的畜生乐颠颠狗腿状去回蹭他的手。
队伍以难得放松的速度缓缓向着永和镇挺近。
白术和纪云落在了最后,一个树懒似的趴在马背上双手抱着马脖子,另外一个牵着马,不急不慢地走。
白术:“我怎么觉得我们被讽刺了?”
纪云摇摇头:“我们就是被讽刺了。”
白术:“我给你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