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馥浓抬手去拧战逸非的脸,笑了,“我只能伺候最漂亮的一个。”
觅雅总裁一把将对方推开,起身就走。
一场艳舞劳心劳力,胸膛尽被汗水打湿,这个脸带彩漆的男人舔着嘴唇,喘着气。正遗憾这情事儿已然黄了,半个身子落在门外的家伙忽又返身回来,如同扑跌一般栽进了他的怀里。
手臂间承受着沉甸甸的的重量,方馥浓刚把战逸非抱个满怀,马上翻身向上,将他压回自己身下。
只是翻身的这个瞬间,他们已经吻在一起。大半个月没见,两个男人吻得齿舌痴缠,没一会儿就喘不上气了。
方馥浓现在只有一个念头:进到这个男人的身体里去。
“不行。”
“为什么?”
“太大了。含不了。”
战逸非偏就不让对方遂愿,一张脸一本正经,毫无表情,“每次都疼得我忍不了。”
“这次我会温柔一点……”
大约每个男人都爱被情人抱怨太“大”
,方馥浓情绪更高,简直非进去不可了,他亲他的耳垂与靠近耳朵的肌肤,因为每次一亲那里,这小子就会颤得不行。
“还是不行。”
战逸非依然不肯配合,嘴里说着,“战家也有老二,凭什么每次都是我在下面。”
“下次,下次就让你在上面……”
方馥浓伸手去够床头的润滑液,连哄带骗,“不止让你在上面,我还管你叫‘官人’……”
当真以花旦的假嗓喊了对方一声“官人”
,然后就趁人不备大耍流氓,扯下的裤子还挂在腿弯上,那沾着润滑液的手指突然毫无征兆地送进了对方的身体——
战逸非轻轻叫了一声,大腿的肌肉痉挛起来,雪白的肌肤一下烧得通红。
来不及细细扩张,方馥浓扶着自己的家伙打算进入,没想到又被对方阻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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