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安之早就醒了,担心把她弄醒让余情枕着胳膊没动而已,看她这反应知道她是不知道今夕何夕了,柔声道:“别怕,是我。”
余情浑身酸痛,身心感觉非常奇特,根本没跳起来,她看着凌安之白月光一样的胸膛,想起昨晚的事,一时间脸腾的又红到了脖子根。红红的脸小声问了一句:“三…夫君,你早就醒了?”
余情知道凌安之极为自律,一年四季均是过了五更天起床,没有天光大亮还不起的时候。
凌安之摸着她的头发,点点头:“嗯”
。
余情:“那为什么不叫醒我,等了这么久,多没意思啊?”
凌安之动了动被压麻的胳膊,“谁说没意思?我一直在看你。”
余情从来不知道动情的凌安之是这样的,有一种想再仔细挖掘一下的感觉,羞涩的微微嘟嘴说道:“三哥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
凌安之肉麻了一句:“她们没有情儿好看。”
余情眼睛变亮了:“哪里好看?”
凌安之单指摩挲着余情的脸颊,想的还挺认真:“嗯,笑起来的时候妩媚,认真的时候端庄,做决定的时候英气,气恼的样子好玩儿,义无反顾做事情时候的大气,平时赵朝气蓬勃的样子更是俏皮。”
余情羞的眼皮都不敢抬起来了,扭捏了半天,才来了一句:“你个大将军,说话怎么还这样?”
心满意足的看着余情小女儿的娇羞之态,听着哄得他心肝乱颤的话,凌安之哈哈大笑。
余情靠在他怀里,捏他没有什么肉的耳朵:“三哥,你今天什么时候出门?”
他感觉余情总是在撵他,敛住了笑容皱了皱眉头:“谁说我今天要出门?我就在屋里呆着不行吗?”
余情诧异,没见过凌安之无所事事的话能老实呆在一个地方半个时辰以上的时候:“那你今天就呆着不动?”
凌安之坏笑:“谁说我不动了?”
“…”
余情连肩膀都红了,没词了。
凌安之看她这样,故意逗她:“怎么,害怕了?”
余情小声嘟囔:“才不怕你。”
凌安之又想到数年前听云轩的事,昨晚上刚反应过来的时候,有一种被冷水泼了的感觉:“以后你可不能再那么吓唬你自己的夫君,吓废了你就以后就完了。”
余情从来没想过那件事情会被破案,调皮的一伸舌头;再回忆一下昨晚的凌安之,极尽温柔款款,像谦谦君子似的体贴宠了她两次:“三哥,坊间传闻说你在床上像五通神,可是…可是…”
凌安之就不知道自己的女人为什么能这么煞风景,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你也信?我又不是牲口。”
——坊间还传闻你和裴星元暗通款曲了好几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