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燃单手脱掉平底裤,扶着慢慢挤。
像金刚钻,像长驱直入的侵略者,像人生里的另一把钥匙,简皙痛苦的同时,也看到了未曾瞻仰过的明光。
贺燃不好受,额头上大滴的汗坠在她胸上。
“我日啊……这么紧……”
如果再给简皙一次机会,打死她都不洗澡。
谁他妈洗澡洗丢半条命的。
最后还是被贺燃从洗手间抱出来放床上的。
“你别碰我。”
简皙挡开男人的手。
“你这女人,鸳鸯出浴了就不认人了?”
贺燃手捂着她的肚子。
“我身上全被你弄青了!”
简皙有点崩溃,“我明天还要出差呢!”
贺燃一顿,“出差?去哪?几天?”
简皙还生气,才不告诉他。
“不说那就再来一次。”
贺燃作势去揉她的屁股缝。
“去南溪!三天!”
简皙怕死了他,答得跟小学生回答问题似的。
贺燃脸色并没好转,嘀咕道,“去这么久。”
“市里的活动,下乡义诊。”
贺燃不情不愿地松开手,正儿八经地搂住人,“家里有喉糖,等下拿给你吃两颗。”
“我嗓子没发炎。”
简皙费劲地翻过身,回抱住贺燃,脑瓜子在他胸口蹭来蹭去。
“胡说。”
贺燃挺享受她的亲昵,臭不要脸至极,“你刚才在里头,嗓子都叫破音了。”
“……”
“不记得了啊?”
贺燃笑着说,“我给你提提醒。”
他清了清嗓子,可劲地表演,“唔……太深了…贺燃,我肚子被你杵的都要抽筋啦……”
简皙脸皮“轰”
的一声爆炸。
贺燃笑得眉开眼笑,吻了吻她的额头,“就是最后那句老公,把我给叫射的。”
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