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师兄你别管!”
顾思阳说完才惊觉语气有些过了,放缓了嗓音解释道:"今天怎么着都是阿哲结婚的大喜日子,我可是他从小到大最要好的铁哥们儿,才一杯酒而已,我还觉得少了昵。”
苏木愣了一瞬,张着嘴欲言又止,最后到底没再劝。
白哲见状,突然抢过他手里的酒瓶,给自己也倒满了一整杯白的。
魏砚蹙眉:“阿哲”
"你也别管。”
白哲放下酒瓶,举起杯子和顾思阳碰了碰。
“阿哲,多的话我也就不说了,祝你和魏总白头偕老,携手走完一生,婚快乐。”
随后仰头一口闷下杯子里的酒。、
“谢谢你,阳阳。”
白哲郑重道了谢,同样将酒暍得一滴不剩。
这么多年的兄弟,他怎么会看不出来,顾思阳今天不开心。、
一杯五十二度的白酒暍下去,效果几乎立竿见影,两人不过片刻就通红了脸。、
坐在角落里的沈言飞眼睜睁看着他暍这么多酒,不自觉捏紧了放在膝盖上的手,心里不好受,眼中亦有着浓浓的担忧,可半响后却只低垂下了眼帘,装作视而不见。、
或许是过快的酒劲上了头,顾思阳毫无预兆就失了态,扔了杯子猛地一把抱住白哲。、
“阿哲,真的,见你这么幸福,我很高兴
以后有人可以代替我关心你照顾你,我就放心了。”
“高兴吗?”
白哲感觉脖子上滴落了滚烫的眼泪,揪心道:“既然高兴你还哭什么?阳阳,你是不是有心事?
顾思阳不再说话,只将头埋进了他肩窝里无声哽咽。
魏砚稍稍沉了下脸,显然有些吃味儿。、
周遭的宾客和记者则投来不少好奇的视线。、
“小师弟!”
苏木看着这一幕,冷不丁站起身,红着眼伸手抱住两人,莫名其妙哭得眼泪横流。
之后就像连锁反应似的,武馆里的一伙师兄弟一个一个都围了上来,抱在一起全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停不下来。、
白哲被他们围在中间,安慰性的拍拍顾思阳的背,气恼道:“我说你们干什么呢?今天可是老子我结婚,怎么都哭起来了?我又不是远嫁到非洲以后见不到面了,至于吗!”
"感觉有种嫁女儿的心情啊,我忍不住”
苏木揉着通红的眼,语气抽抽噎噎的。
白哲:“……”
于是明明该是个大喜的日子,愣是被一帮大老爷们儿的眼泪和哭声搅合的乱了局面,甚至连许昊宁楚君他们都跑过来瞎凑热闹,怎么劝都劝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