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在会所你只陪顾渊这一个客人就算了,起码他消费了,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现在你却跟他厮混到连会所也不来,你可真是行啊。”
他连珠炮弹般的数落,让时杳本要脱口而出的解释都在一瞬间消散。
“给我一个小时,我马上到。”
“你最好是!”
伴随着‘嘟’的一声,电话被挂断了。
顾渊问,“是封笙那疯子打来的?”
“嗯,会所最近有点忙。”
“可你还在住院啊。”
顾渊屁股一抬,气势汹汹的朝她伸手,“电话给我,让我来跟他说。”
她下意识将手机藏置身后,“没事,我反正也好了。”
“你不逞能你会死是吗?”
时杳唯一能做的,就是沉默应对。
僵持下,顾渊最终还是做出了妥协,“行了行了,我真是怕了你了。”
在顾渊的护送下,时杳还是赶在了一个小时前到达了会所,刚刚打完点滴的她脑袋还是有些许的混沌。
在换衣服出来的时候,时杳路过经理办公室,里面还是空无一人,已经接连好几天了,让她不得不拉过身旁的一个人问,“怎么这么多天没见过经理?”
那女人上下狐疑的扫了扫时杳,“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怎么了吗?”
“经理早就被辞退了,就在他老婆来闹事的那天。”
说罢,女人朝她翻了翻白眼,“不都是你闹出来的好事,还有脸问。”
时杳没有因为女人的嘲讽而有任何波澜,无言的走开了,毕竟在他们的眼里看来,她就是小三,铁骨铮铮的事实。
震耳欲聋的舞厅里,顾渊凑过来露出了哀怨的眼神,“杳杳,我爸临时喊我去一个饭局,我不能留下来了。”
“没关系,你去忙吧。”
“要是有什么事,你第一时间打我电话。”
“好。”
顾渊一步三回头的,在耳边做出打电话的手势,“记住,一定要打啊。”
她盯着顾渊不舍离去的背影,有些无奈的摇头笑了笑。
忽而,封笙那清冷的嗓音从身后传来,“怎么,终于舍得来了吗?”
时杳面上的笑容瞬息灭了,变得毕恭毕敬,“封总。”
封笙张口又是冷嘲热讽,“我还以为傍上顾渊后,这小小会所容不下你这尊大佛了呢。”
“我跟顾渊之间真的没什么。”
“不管你是跟杨涛开房也好,还是跟顾渊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也好,我都不在乎,你也不用跟我解释,因为现在的你对我来说什么也不是。”
他针一样扎人的话,让时杳觉得胸口一阵细细密密的疼。
正欲开口,她看到了阔别已久的杨涛从封笙背后慢慢走来,因为舞池的灯光过于闪烁,她没看清杨涛眼中流露的凶光,直至杨涛举起那泛着白光的利刃,嘴里喊着,“姓封的,你给我去死!”
时杳这才意识到危机的到来,“小心!”
她的身体几乎是下意识的挡到了封笙前面,眼看着那把刀刃即将要抵入她的胸口之际,封笙瞳孔骤缩,迅速的抱着时杳猛然转身。
“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