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宁愿像你一样,可以不用苦读了,知识更新也快。”
“那你就没有同学了,”
依依说,“没有同学的上学是没有灵魂的上学。”
我被依依逗的哈哈大笑,在第一排的一个座位上坐下,想象依依是我的同桌。
“你好,同学,很高兴认识你
,你叫什么名字?”
我装作不认识依依,问她。
“依玲。”
“你姓什么?”
我故意逗依依,看她如何回答。
“冯,我姓冯。”
我小吃一惊,不知道“冯”
从何来,便问她为什么姓冯。
“我父亲姓冯,所以我姓冯。我父亲叫冯·诺依曼。”
听到依依智慧而幽默的回答,我笑出了泪水。
“冯依依同学,你能借我抄抄笔记吗?”
“我是你什么人我借你抄笔记?”
依依声音充满了妩媚。
“那我换个问题。冯依依同学,我能做你男朋友吗?”
我们俩个哈哈大笑,享受时光带给我们的快乐,用心体会相处的每分每秒,在光影的波动中,感受岁月的起伏。我们无所期盼,无所畏惧。
依依说在我们行动之间还得去办一件事。我问她什么事,她说在她计划中目前缺失了关键一环。我问什么关键一环。她说一个帮手。
“帮手?”
“对。我们找谁呢?”
“你很熟悉的人。”
“米酒?”
“对。他是唯一人选,也是最佳人选。”
我在心里默默地想了想——没错,他的确是唯一人选。
“那他不就知道你的事情了?”
“是。我觉得他这个人还算靠谱。”
是的,米酒是我最靠谱的兄弟了,虽然我们并不天天见面,就像他说的,没有事我也不找他,他也颇有微词。但是只要我找到他,他都是帮忙的。他是讲兄弟情的人,而且往往把兄弟情放在利益前面。
依依
把她的进一步计划告诉了我,根据她的计划,的确是需要一个帮手,否则无法进行,而且米酒确是最佳人选。所以我又厚着脸皮把米酒约了出来。
我们在一个公司楼下的日式居酒屋里见面,我还特意找了一个比较清静的包间。寿喜锅在一旁沸腾,我在水蒸气的间隙中搜寻米酒的面孔。他一边把一个深海鱼子寿司塞入口中,一边对我说:
“你小子发啥善心了,今天主动请我,是不是他妈没安好心。”
我没立即回答,舔舔嘴唇酝酿开场白。
“哥,你觉得我精神正常吗?”
“靠!”
米酒咬了一半牛丸抬头说,“正常?你哪有正常的时候?你和正常人思维不一样。”
“我跟你说正经的呢。”
“我也和你说正经的呢。你到底啥事?”
“我和你说的这个事绝对不是开玩笑。”
“行啦,啥事,别磨磨唧唧的。”
“人工智能你知道吧,人工智能管家?”
“你到底要说啥?”
“我,我的人工智能管家活了?”
“你说什么?”
米酒把送到嘴里一半的天妇罗放回了碗里。
“我的人工智能管家活了。你还记不记得齐之风偷我创意的事?我后来知道他是怎么窃听到我的创意了,他把窃听软件植入到我的智能终端的人工智能管家程序里。对了,帮他干这件事的是肖树典,因为他承诺以后他接了班就提拔肖树典。肖树典就趁我不备把窃听程序植入我的
智能终端。可是没想到,这个窃听程序在偶然间打破了人工智能向超级智能进化的阈值,我的这个睡眠人工智能管家通过深度学习,越来越聪明,现在完全活了,她叫依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