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可能是在即墨年的飞机上,殷寒把他救下了,泪瞬间浮了眼眶。
“寒爷,你怎么才来,我想死你了!”
“乖,我不好,没有及时去救你。”
指尖拂去她的泪,含在嘴里,“苦的,看来我家宝贝儿真的伤心了。”
竹桃小下巴动两下,眼睛对上他,“寒爷,你最后赶到了救我,我不怪你的。”
“我睡了多久了。”
殷寒想到自己还没有来得及作乱的手。目光闪动了几下。
“也就一会吧。”
竹桃想从床上起来,“哦……那即墨年呢?”
提到了即墨年,殷寒作势要拿出根烟。
竹桃知道他心烦,阻止他的动作,“我不问了,你不要抽烟好不好?”
殷寒对她笑了笑,可能在笑她的天真。
那镶金边的烟包掏出来后,空空的。
含笑看她,“都说我不会抽烟了,就不可能抽烟的。”
有烟瘾的人只放个空烟壳丢身上,可见殷寒上次跟她说要戒烟的话是真心的。
接着回想,“他啊,应该是走了吧,对你死皮赖脸的叫姐姐,却想带走你,也该害臊一下。”
“寒爷,抱抱。”
女孩的声音娇娇的,像是个没有安全感的小孩儿。
她扒拉上殷寒的身体,殷寒也哄着,“乖,宝贝儿。”
殷寒的瞳孔越的深,竹桃腿夹的位置正好是刚才受伤的部位。
人被扒拉下来,被狠狠摁在床上。
她有点错愕。
毯子在她的身上列开一条缝,像是个将要被剥皮的鸡蛋。
“趴那,背对着我。”
“啊?”
竹桃咽了咽,就见殷寒已经解开了领带,将她的双手绑在了身后。
她粉红色的脸和微红的唇透着欲。
竹桃只好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