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离镇里有多远?你怎么去镇里?”
“多远?我……说不上来,不过我走山路到半山腰的公路,搭路上的车去镇里。”
“政府不管你吗?”
“管啊,我每次去镇里领低保金。”
“你上过学吗?”
“上过初中。”
“你几岁了?”
“快四十了。”
“没讨过媳妇?”
狗蛋有些不好意思的摇摇头,又带着几分猥琐的笑望着芮雯鞠:“我要你做我媳妇!”
芮雯鞠恶心地叹息一声,沉默了几秒:“你……多久能治好我?”
狗蛋兴奋地笑了:“我今天采到了好药!再有……一个月,你就能动了,就能下地了!”
芮雯鞠没再说话,望着头顶上低矮的屋顶,眼神里露出了“狠劲”
……
在芮雯鞠清醒过来的这一个月里,狗蛋每天给她熬两顿米粥,里面只有几片菜叶子。盛粥的碗到处都是污垢,又黑又臭,但强烈的求生欲,让芮雯鞠每顿都强忍着不适,闭上眼喝个精光。
每顿饭后半小时左右,狗蛋又端来一碗药汤,一勺一勺给她喂下。药味刺鼻,又苦又涩,但芮雯鞠同样喝得一点不剩。
这些都还好忍受,最让芮雯鞠痛苦的是,每天狗蛋都会扒开她的衣服,用纱布将一些药渣子裹到她身上。而每次上药的时候,狗蛋都会露着淫笑,死死盯着她羞耻的部位,有时候还会忍不住用手摸一摸。
每当这个时候,芮雯鞠心里都会有莫大的屈辱感!但她无计可施,只能怒目圆睁,狠狠瞪着狗蛋尽量吓阻他,所以还好,狗蛋每次也都没再得寸进尺。
狗蛋几乎很少说话,和他交流也不是很顺畅,但芮雯鞠每天还是有话没话地和他闲聊几句,否则她担心自己的语言功能会退化。
但大多数时候,芮雯鞠就只能孤独地躺着。为了不让自己消沉和崩溃,她也只能用上自己的“精神胜利法”
。
她每天在想:“也许西岩已经脱身了,只是自己被狗蛋带到了荒无人烟的大山上,所以他暂时找不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