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除了老者絮絮叨叨的问梅建国是谁,说梅建国眼熟外。
梅建国一个字也没说。
直到梅母做完饭喊灵徽来吃饭,也没听见梅建国说一个字。
灵徽只能出来,在饭桌上。
梅建国也只是淡淡的向梅母说:
“他是梅择域,我的一个长辈。脑子受过伤,丢了很多年,没想到跟小灵儿一起回来,我们家也不缺他一口饭,就让他留下了。”
梅母愣了一下,似是不愿,却还是在梅建国的注视下点点头,说:
“杂物间虽然小了一点,收拾收拾还能住人。吃完饭我就去收拾。”
梅建国便继续吃饭。
等到吃罢饭。
梅建国便把灵徽喊了过来,一面看报纸,一面冷着脸说:
“为什么去梅山。”
“同学让我去。”
“同学想去是你同学的想法,你的想法是什么?你想去吗?”
“不想。”
灵徽学着原主的样子回答。
只听梅建国说:“既然不想,那就不该去。你同学的想法是你同学的想法,不是你的想法。你的发自内心的真实想法是什么?”
“我不想去。”
“那你为何还是去了?”
梅建国又问。
“她非要我去。”
“她非要你去,也是她的想法,不是你的想法。现在,回你的屋子,去反思你为什么会因为她非要你去,就违背你自己的本意。”
梅建国合起报纸,声音严厉。
灵徽便走了。
却并未在房间中反思。
而是思索原主的人际关系。
原主温柔木讷,有些胆
小,一直和林悦悦玩得极好。
但这个极好是原主看来的极好。
在灵徽看来,原主只是林悦悦的一个跟班。
林悦悦有很多朋友,原主对林悦悦的不可替代性只是因为原主足够听话。
平时给林悦悦带饭买水,拿书写作业都是常规操作。
简直像是林悦悦的伴读丫鬟。
灵徽扶额长叹。
习惯这种日常的原主,能拒绝林悦悦的要求才见鬼了。
换成是她,早千方百计设计林悦悦一波,让林悦悦再别想出现在她面前了。
时间就这样一点一点过去。
一个小时后。
房门被敲响了。
灵徽开门。
梅母端着茶杯站在门外,小心翼翼的看了眼梅建国,说:
“你想得怎么样了?你爸爸要问你思考结果了,你可别又惹你爸爸生气了。”
“好的,妈妈。”
灵徽乖巧点头。
许是原主在梅山的经历太刻骨铭心,和家人有关的记忆很少。
导致灵徽并不知道原主以前是怎么应对梅建国。
只能跟在梅母身后,一脸乖巧的在梅建国对面坐下。
听梅建国问道:“错哪了?”
“把别人的意愿放在第一位,忽略自己的意愿。”
“以后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