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甩我?”
黎彰忍不住大吼起来,被打了一下的脸颊并不疼,却仍有一种火辣辣的感觉。
让他满脸通红的喊道:
“凭你的身份,你配甩我吗?”
“甩人还要看身份?可笑。”
灵徽高傲的抬起下巴,冷声道:
“配和我谈身份的,只有死人。”
黎彰何时见过灵徽如此冷傲的样子。
那浑然天成的倨傲贵气,仿佛古书中冷艳不可方物的贵族少女。
只是看着灵徽的眼睛,黎彰就不受控制的后退两步。
看着灵徽转身走向马路,一辆出租车停在她身旁。
司机探头来问:“小姑娘去哪?”
灵徽不知道这身体该去哪里,但听到这话,她脑海中自发浮现一个地址。
仁清大道西,甄芦名邸23号。
灵徽便说了这个地址,拿出原主的手机,一打开就习惯性的点进便签。
便签里是写着日期的日记。
灵徽一点一点的看。
原主七岁死了外公外婆,八岁死了亲妈。
八岁半被亲生父亲扔到山里朋友家,从千娇百宠的小公主变成寄人篱下挨打挨骂的小可怜。
直到她十五岁,她父亲把她接走。
但她父亲对她只是不打骂,她心里依旧恐慌无比,对父亲继母等人不敢违逆半点。
因为她回来的第一天,她爸爸就冷冷的说:“不听话就滚回那个村。”
便签里藏的日记,字里行间尽是恐惧和慌乱。
再后来,写的内容大多和黎彰有关。
灵徽看来是变态的黎彰,在原主的日
记里如同拯救她的天神。黎彰随口的许诺,微不足道的善意,都是她心里光。
黎彰对就是对,说错就是错。对黎彰百依百顺,逆来顺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