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越:“……”
哦,他还是会被占行之碎尸万段。
中午,石越跟宁喻对戏,可他不管怎么做,都无法对宁喻下嘴。
不仅如此,连宁喻的状态也被影响到,感觉怎么做都无法演出自己所预想的那种感觉。
“你们怎么回事啊?”
陈导在远处拿着喇叭喊,“怎么一个个都不在状态啊?算了,你们回去再熟练熟练,今天先拍其他的,明天再重新拍。”
听到这,石越如获大赦。
正好晚上他还有活动要参加,石越收工后就赶去现场了。
本来想找他一起再对对戏的宁喻,这下只能自己研究了。
为了找到感觉,宁喻一整个下午都待在教室里,重新把剧本看了一遍,重新顺人物角色内心的心理路程。
宁喻后背抵着椅背,两条腿交叠搭在桌子上,左手指间夹着香烟,正垂头研究剧本。
她身上还穿着剧里女主参加学校元旦晚会的红礼服,裙腰处高开叉的部分被一件外套盖住,裙摆如瀑布般垂落下来,两只长腿细又白,像是藏于掉落在红玫瑰花瓣里的那片雪花。
水藻般卷发被拢在右肩,烟雾裹着浓郁的玫瑰香味,丝丝缕缕的飘出,模糊了她那张绝艳的脸。
洁白如玉,烈艳如火。
美得不似人间凡物。
占行之过来时就看到了这幅场景。
傅晚盈就坐在门口处理工作,看到他过来,正要出声打招呼,却被他摆手示意噤声。
占行之转眸看向她。
傅晚盈接到他的意思,点头,起身离开。
傅晚盈离开后,占行之把教室的门关上。
咔擦一声落了锁。
听到声音,宁喻抬头看过来。
看到是他,笑了笑:“下课了?”
占行之抬步走过去,扫了一眼她那白得晃眼的腿,声线暗哑:“在看什么?”
宁喻摆了摆手里的剧本:“跟石越有一场亲脸戏,一直没找到状态,现在重新梳理一遍剧本。”
“需不需要帮忙?”
“哈?”
宁喻反应过来,仰头看他,“你要帮我找状态?”
“嗯。”
“你一个没演过戏的,怎么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