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又白又嫩的小姑娘,心里惊悚地琢磨:
“莫不是这小姑娘是个小蛇精!啊刚才我还举过她,啊啊啊啊啊·····我竟然举了蛇精。”
大荒子在心里吓得要尖叫了,一想到蛇,那种黏腻腻,滑溜溜,冷冰冰的感觉,就顺着头丝到脚底板,都想原地跳起来尖叫。
这时候他也忘了仙姑有可能听见他心里话的想法了。紧紧抓住刘胜利的衣襟,声音颤颤地说:“师父,仙姑已经安排好了,那咱就回吧,等三天以后再来。”
心里话,妈吔,到时候就让师父自己一个人来吧。自己可再不敢来了。
这么想,倒也不是说,大荒子就不孝顺师父,让师父独自冒险。而是他感觉,师父多少跟这个什么仙姑认识,仙姑好像也不咋反感师父。
而自己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感觉自己,好像控制不住心里总是想东想西,吐槽仙姑。他也怕自己的心里话都被仙姑听去了,再让这笔买卖黄摊子了。所以他就不想来了。
小姑娘看着大荒子的怂样,从心里乐呵,就想再逗逗他。天真地歪着小脑袋对大荒子说:“傻大个,要不,你留下来陪陪仙姑吧,不用多,就三天就行。
等三天以后,仙姑把事情办好了,再让你师父把你和那些木仓啊,炸药啊,土地雷啥的一起领回去。
这三天呢,你啥也不用干,就把自己洗吧干净了,伺候好仙姑。
嘿嘿嘿,只要你把仙姑陪好了,仙姑一高兴,说不定啊,那些个东西,一毛钱不要你的,白送给你,你看咋样?嘿嘿嘿,就说我给你出的办法好不好?妙不妙?
哎,这人啊,看顺眼了,咋地我都想帮你一把呀,谁让来的时候,你还给我举高高了呢,哎呀,我可高兴了呢!以前,从来没有人给我举得这么高哦!”
“草(一种草的名字)”
大荒子听得眼前一黑,现在真恨不得再狂扇自己,十几个大嘴巴子。
心说自己咋就那么手贱呢,非得看小姑娘白白嫩嫩的可爱,给人家举高高,结果,现在这小蛇精赖上自己了,还想让自己洗白白陪大蛇精。妈的,光听都吓死了呀,还陪·····
赶紧狂摆手:“不行不行,不能陪,我家里上有八岁的老母,下有八十岁的孩子,都需要我照顾啊!实在不能洗白白,在这里陪仙姑。”
这次上座那女人的十年洪荒之力都不好使了,“哈哈哈哈”
就笑开了,而且这一笑开了,不知道怎么的,又想起来大荒子刚才狂扇自己嘴巴子,现在再看他用猪头脸做的这个艰难拒绝的表情,尤其说啥,“八岁的老母,八十岁的孩子”
,更可乐了,把个女人都笑的直不起来腰了。
刘胜利看小姑娘和女人都笑成这样,瞪了大荒子一眼,在旁边也陪着尬笑。咋个办呦,这大徒弟看着平时挺精明的一个人,一来仙姑这,就频频犯蠢。
唉,还是仙姑道法高明啊,看把个平时精明的大徒弟,都给变蠢了,这真是一顿操作猛如虎,又是自扇嘴巴子,又是说蠢话的。
这徒弟,带回去了还能不能要了,会不会继续蠢下去呦!
看看,大荒子把老头蠢得都有点患得患失了。
老头看着架势不把大荒子带走,他说不定还会做出啥蠢事,说出啥蠢话,赶紧陪着尬笑,跟仙姑告辞:
“仙姑,我这徒弟今天有点那啥,喝多了,我就先带他家去了,您二位先忙,先忙,不用送,不用送,我俩自己走,一会儿把大门直接给你们带上。”
这爷俩,简直是落荒而逃。
他俩一走,在屋里听见大门“咣当”
一声关上了。原来坐在上的女人赶紧走下来,把小姑娘抱到原来自己坐的椅子上,然后毕恭毕敬地向小姑娘行了个稽礼,道:“仙姑。”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