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睛此时已经适应了漆黑的环境,卧室内部的大体轮廓清晰浮现在眼底。
“顾……”
收回话语,麦穗儿尴尬的掐着嗓子柔柔的唤,“小顾顾,小顾顾你在哪儿?”
叫一声鸡皮疙瘩一地,再叫一声鸡皮疙瘩再抖一地。
地板上满满都是她的节操……
摩擦着瑟缩的双臂,麦穗儿觉得她已经没有下限了。
缓慢的靠近床褥,薄被已经掀开,床单有些未散去的温热,证明前一刻顾长挚是躺在这儿的!
逡巡了一圈,主要卧室大的跟客厅似的……
哪儿哪儿都是摆件,大大小小的,看着都能藏人。
麦穗儿又唤了两声小顾顾。
边喊边走去窗边,把紧阖的窗帘全部拉开。
三月底,月光清泠。
冷幽幽的携带着缕缕清新湿气飘进来,伴着微光,室内比原先清晰了两分。
“小顾顾?”
挠了挠脖颈,麦穗儿烦躁的一把拉开衣柜。
没找着人,却见识了把顾长挚的骚包程度。
科科,红橙黄绿青蓝紫,只有想不到的颜色,没有他没有的衬衣,一排排就着微弱月光看下来,波澜壮阔……
外表有多浮华内心就有多病态空虚?
麦穗儿抽搐着嘴角挑眉,起码顾长挚是这类人没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