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的两个护卫见到王守成、王羽默,躬身行礼后退到一旁,王羽默看向地上的两个黑衣人,顿时惊出一身冷汗。
疼痛渐渐消失,两个黑衣人脸色惨白的靠在一起,眼神充满恐惧,说起来两人真倒霉,翻个墙都能无缘无故的摔落。
两人自始至终都不知道有人在后边盯着他们,并出手暗算,只觉得是小腿抽筋。
其中一个黑衣人见到王羽默,顿时神情激动道:“王公子,是我,二虎,这是三狗!”
虽是晚上,可王羽默的猪头脸很容易辨认。
王羽默正觉得两人有点眼熟,取过火把走近一瞧,大惊之下连退两步,火把更是滚落在地。
“你们赶紧去救火,这里有我!”
见情况有点不对,王守成对旁边的两个护卫吩咐道。
两个护卫躬身离去之后,王羽默仍是愣愣的站在原地。
啪!
“到底怎么回事?”
王守成一个嘴巴抽过去,打得王羽默眼冒金星,猪头脸又是肿上两分。
王羽默不敢直视王守成,指着地上的两个黑衣人,打着哆嗦道:“李长卿害得孩儿被山蜂叮咬,孩儿咽不下这口气,便托人找到他们,打算教训下李长卿。”
“混账,黑夜纵火也算教训,那是谋杀,平时爹是怎么教育你的,君子慎独而不欺暗室,再者君子不可立危墙。”
王守成厉喝道,自家儿子真不让人省心,可他只有这么一个儿子,舍不得下狠手。
“爹,李长卿竟当着孩儿的面追求陈橙橙,怎能慎独?”
王羽默知道王守成心中的盘算,抛出杀手锏道。
王守成一门心思想跟县令陈景通成为亲家,因为陈景通的弟弟陈景玉是吏部六品考功郎,有陈景玉的推荐,当个县令不成问题。
“真的,他敢!”
王守成眼中闪过阴厉道,身为县丞,拿捏一个秀才好比掐死一只蚂蚁。
王羽默点点头,只觉得脸颊阵阵火热,恨不得将李长卿千刀万锅,若非李长卿,他也不会挨打。
幸亏李长卿不在,否则还会是那句:王兄,疼不疼!
王守成对王羽默使个眼色,偷偷从袖中摸出一把匕。
“二虎,到底怎么回事,为何到我们王府纵火。”
王羽默居高临下道,自己花钱顾的凶手跑到自己家行凶,闻所未闻。
“你说这是王府,不可能,我们兄弟可是顺着你提供的地图寻到此处,哼,想耍赖不给钱,难道不怕鱼死网破。”
叫二虎的黑衣人愤怒道,来时明明确认过,百分之百的李府无疑。
面对二虎的威胁,王羽默进退两难,想掏钱又怕二虎以后说漏嘴,若真把李长卿烧死在李府,吓死二虎也不敢对外声张。
地图怎会弄错,李府在南街,王府在北街,定是这两个蠢货分不清南北,才会看错地图。
“今晚之事还有谁知道,万一被人揭,咱们都得进大牢,你们拿着钱到乡下躲几日。”
王守成边说边去怀中掏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