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靳屿眉头仍旧蹙着,叹了口气,声音低沉道:“对不起。”
季清棠看着他这个样子,心软软的。
自从闹离婚风波过去后,沈靳屿跟她“针锋相对,各不低头”
那股劲就弱了不多。
之前让他服个软,比登天还难。
现在她都不认为沈靳屿哪里有错,他就低头和她道歉。
“你干嘛要说对不起呀?”
季清棠声音跟着软了几度,带着些安慰的意味儿,说道:
“没关系的,更何况我今天通完电话,心情还很爽。”
沈靳屿嗯了声,伸手揽住她的腰往怀里带。
季清棠抱着他的脑袋,声音小小地说道:
“沈靳屿,我觉得你其实没有声明的必要。昨晚那场饭局一过,就没有人再敢胡乱编排了。但是……”
沈靳屿扣住她的细腰,声音暗哑道:“但是什么?”
“但是我还挺开心的。”
季清棠将她的心绪摊开来,又赶忙补了一句,“说明你是真心悔过。”
沈靳屿嗯了声,一只手顺着她的脊背往上,伸入她的间,轻扣她的脑袋,盯着她的唇看了几秒后,凑近吻上。
由蜻蜓点水变成了挑起性欲的热吻。
季清棠被亲的晕乎乎的,等沈靳屿放过她的唇舌,动情地吻向她的脖子时,她才抬手撑在他胸膛处,说道:
“都累了一天了,要不别做了?早点休息……”
“不累。”
沈靳屿骨节分明的手掌顺着她的曲线游走,弯着唇问她,“而且现在再问,不觉得晚了吗?”
季清棠觉得她真的好冤,明明是心疼他,想让他早早休息,结果被安上了一个欲擒故纵的罪名。
“我是觉得,你累了一天了,精力应该不太行。”
她为自己解释道。
谁知道沈靳屿听到“不太行”
三个字时,一把扯掉了她的睡裙,亲的那叫一个色气满满。
季清棠后知后觉,她说了不该说的话。
她赶忙说刚才没有挑衅他不行的意思。
见沈靳屿不为所动,季清棠咬着唇,伸手去抓他的手,服了个软。
沈靳屿还挺吃这招,果然慢了下来,从她脖子间抬起头,伸手摸了下她的头。
可是没一会儿,季清棠就后悔了。
这个狗男人真是过分,刚才那么凶,这会儿跟睡着了似的。
但是她又羞于开口,只示弱似地看着他。
沈靳屿故意装不懂她的意思,让她说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
他怎么一上床就这么不正经!!!
季清棠含糊着提了要求,沈靳屿还非让她说清楚。
她不肯再服软,用她的方式反过去折磨他。
到最后,沈靳屿抓住她的手,将交扣着的双手死死压在枕头上。
缓过神后,季清棠侧头看了一眼十指交扣的双手。
心理满足感比刚才的生理满足感更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