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天浩却不以为然地撇撇嘴“我可是一路遵纪守法、没敢,丘潮生有我这么守规矩?不是我说啊,只要敢踩油门,比我用时少个十几分钟还不跟玩似的。”
“我还是觉得不对劲。”
索朗皱眉摇头,说“安检可不是你到了机场就能过的,就算晚上1o点以后人少了很多,恐怕也得排个十几分钟才能排到。”
“那你的意思是,丘潮生不是开假冒朱长安车子的那个人?”
马天浩一脸不情不愿地看着索朗。
大半夜的,陪着这俩人一通折腾,最终就得出这么个结论,他属实不甘心啊。
钟鸣更不甘心这么一来,琼岛这趟不是白跑了?
他拼命捻着额前的碎,不服气地问“如果不是丘潮生,他家的狗毛怎么会在朱长安的车里?”
“我并不是否定了丘潮生的嫌疑,”
索朗摇摇头,神情中满是困惑,
“我只是觉得,时间如此紧迫,一旦赶不上飞机,丘潮生无疑是不打自招。这样做风险太大了,丘潮生不像是能如此铤而走险的人。”
见另外俩人依然是满脸不服的样子,索朗又说“除此之外,还有其他几个疑点。”
“什么疑点?”
钟鸣和马天浩异口同声地问。
索朗说“先,丘潮生进机场的时候,随身只有一个很小的行李箱,那里面绝对装不下一个直径6o厘米的瑜伽球。”
“这倒也是哈。”
马天浩一贯是个从善如流的人,觉得索朗说得有理,立即就站过去了。
“这个也不难啊。”
钟鸣却依然坚持己见,说道“如果他在尚铛路换车前往观澜庭院,完全可以把瑜伽球事先放在要换的车子里。”
“嗯,有道理。”
马天浩果断地又站回了钟鸣一边“即便他不换车,按照我们原来的设想,他是提前把一辆车停在机场的B2层备用,那在车子后备箱里放个瑜伽球也没什么问题吧?”
“好吧,那我说第2个疑点。”
索朗也不争辩,继续说“从机场到观澜庭院小区,明明有更快捷的路线,为什么一定要绕道尚铛路呢?”
“这个,也许是为了换车或变造车牌,好躲避监控追踪呢。”
钟鸣的声音有些不确定了。
索朗摇头“如果只是出于这样的目的,在乌漆麻黑的老机场路上找个地方岂不是更方便,何必去人来人往的尚铛路?”
“诶呀,我竟无言以对。”
马天浩转头看向钟鸣。
“我说马哥,你这个立场不坚定的毛病,得治治了。”
钟鸣嫌弃地白了马天浩一眼,想了想,又说“如果我是丘潮生,一定不希望警察一直追踪到老机场路上,因为那样很容易就让人联系到机场,以及原本应该在机场候机的他。”
“也不是没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