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狼!你——你过河拆桥!我把牙齿磨得“咯咯”
作响,若非动也不能动,看我不扑过去把他脖子拧断!
慕容岳闻言眉间略展,拍拍他的肩膀,“好,就依你之计。少侠今日救了我女儿,便是我慕容世家的恩人,还望至敝庄盘桓些日子,敝人略备薄酒以报救助之恩。”
他自然求之不得,一脸诚恳推辞几句,最后“盛情难却”
。看着慕容小凤偷偷瞄他,满面羞赧之色,我差点吐出血来!
野狼你好样的,连我都一并算计了,哼,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咱们走着瞧!
发霉稻草的味道好臭。
角落里小强悠哉地散着步。
整个牢房中都充斥着潮湿浑浊的气味……这就是慕容世家贵宾级的单人牢房吗,一点人权都没有。
可怜我手上挂着一副几十斤重的手拷,还被封了内力,难怪这么放心只安排了一个守卫。不过这守卫看上去倒是个高手,凶气内敛,盘腿打坐一个时辰了连眉毛都不曾动一下。慕容老爹果然懂得用人只精不滥的道理,但我宁可牢门外是一堆呼拳斗酒的菜鸟,那样至少机会会大一些,唉!
再不动手,慕容老爹可就要酒足饭饱地尽完待客之道,来对我严刑拷打了……只好用那一招了,虽然丢脸了些,反正古人也说大丈夫能屈能伸不是?
“呜……”
我将身子紧紧蜷起,咬着唇强忍着不溢出痛极了的呻吟,四肢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呜……啊!”
一刻时后我已是满头大汗、面色潮红,指尖在坚硬的地上生生抓出数道血痕,呻吟声愈发凄厉了。
门外的石雕终于有动静了。他一犹豫,看我实在熬不下去的样子,把门打开,走了进来:“怎么回事?”
“胸口……疼……”
我气若浮丝,唇角溢出鲜红的血。
他一皱眉,谨慎地俯下身,查探我的状况。
就是这时候了。我半睁雾气氤氲的眼眸,眼角向上一挑,泪光荡漾的眼波绝对能融化任何铁石,贝齿扣着嫣红的唇瓣,微微喘息着,任几缕乌黑的发丝黏腻在潮红的脸颊之上。
他的眼神立刻乱了,虽然尽力掩饰自己动荡的神色,但我从他的眸中瞧见了自己的倒影——娇艳魅惑的,楚楚可怜的倒影。呵,有什么样的男人可以逃脱这样的诱惑?我挣扎着,有意地扯开衣领下露出白晰的肩头与精致的锁骨,只是低低呻吟,声音暗哑而撩人:“救……救我……”
他尚算端正的脸微微扭曲了,呼吸逐渐急促,目中好似要喷出火来,鬼使神差地将手伸入我衣内,停在胸口:“是……这里吗……”
“还要……再下面……”
我火热的呼吸拂上他的脖子,引起他一阵小小颤栗,闭眼让一颗晶莹闪亮的泪珠顺着眼角缓缓滑下。
沉重的身躯猛地压了上来,粗重喘息声急促地响在耳边。衣衫被一下扯开,粗糙的手四处游移抚摸,顺着腰线一路滑了下去。
感觉烫热的硬物抵在了腿间,我半敛的眸中飞掠过一丝精光,猛地将拷在手腕上的沉重枷锁用尽全力往他头上狠狠一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