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她诋毁……郑二小姐的清誉,更是在祖母的寿宴上说出这番让人误会的话,思思辩解一下,也在情理之中,为何要思思向她道歉!”
袁思思徶了慕容氏一眼,辩驳道!
要她给慕容氏道歉,那绝不可能!
“思思,你太不像话了,慕容夫人她来参加老身的寿宴,她便是客人,你怎可如此言语,让客人下不来台,还不给慕容夫人赔罪,你母亲平日是如何教养你的?”
沐氏杵着拐杖,戳了戳地面,心下怒火中烧,对袁思思这态度,很不满。
袁思思闻沐氏提及她的母亲,她的脸顿时阴沉了下来!
这些年来,这位祖母三天两头挑母亲的错漏之处,想以母亲无子为由为父亲纳妾,可都被父亲搪塞过去,祖母心中不忿,便加深了对母亲的埋怨时常变着法的找母亲的麻烦!
“祖母,母亲又如何招惹到您了,你怎可平白无故便污蔑她,这些年来母亲打理定北侯府尽职尽责伺候祖母,也无一丝懈怠,你责怪母亲未教养思思那祖母作为定北侯府老夫人,那这罪是否太大!”
袁思思义正填膺句句属实字字扎心皆刺进沐氏心脉
沐氏怒指袁思思,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气的翻腾打滚!
白如音闻言,责怪的看了一眼袁思思:“思思,你太放肆了,你怎可如此与你祖母说话,还不给她赔罪!”
这说话的是袁思思的生母白如音,定北侯的结妻子,多年以来,与定北侯生孕下袁思思一女,便再也喜讯传来,也自然将袁思思当成心肝一样宠!
“母亲,是祖母不分青红皂白污蔑您好又听信了丫鬟的胡编乱造诋毁郑二小姐的清誉,思思所言并没有错,为何要赔罪!”
袁思思挺直腰杆,大气凛然一派正经的说道。
沐氏被这番话气的翻腾打滚责怪白如音:“这便是你教养的女儿,她是想活生生气死老身吗?白如音,老身的寿宴一直都是你在打理,为何会在寿宴上出了这事,你不该与老身有个交代吗?”
“母亲,儿媳不知为何寿宴上会出这样的纰漏,儿媳一直尽心尽力的操持寿宴!”
白如音低下头任沐氏数落,这些年来,沐氏借故挑她的错,她早已见惯不惯了,只是她心中愧对自己的女儿,都是她没用!
见母亲如此低眉顺眼的模样,袁思思心中不忿,顶撞道:“今日生的事,与那胡说八道的丫鬟脱不了关系,祖母为何将此事怪罪在母亲身上,她好歹是定北侯府主母,祖母也该顾念着府中声誉才是!”
“你!袁思思!”
沐氏吹胡子瞪眼,怒视袁思思,嘶吼道。
说完,便剧烈的咳嗽起来,身后的秦嬷嬷为沐氏拍了拍背,替她顺气“老夫人,莫要动怒,府医曾说,老夫人的身子不易动怒,否则对身子会大为损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