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确实要去内地才有真正大作为。”
老张头赞道。
“老张叔,难道你就没再回去过?”
王疑问道。
“呵呵,二十八年来,老汉我只回去过一次,还是在十五年前。”
老张头苦笑了声,讲道。
“那内地就没你的家亲了吗?”
王疑动容。
“没了,老汉我当年也是因为孑然一身了无牵挂才征调来的松海,那时家里尚有几个亲戚。等我再回时,再无他人,祖屋也塌了,什么都不剩了。”
老张头摇了摇头,神情没落。
时间就在看棋中流逝,不知不觉间已是申时,雨也小了些,该回家了。
王疑到小院时,慕倩月早早地就在准备晚饭了,正在灶房里忙活。
“王郎,回来了。”
见到王疑回来,慕倩月浅浅一笑。
“嗯,月儿,我帮你烧火。”
说着他便放下雨伞,走进灶房烧火。
慕倩月也没拦着,一个烧火,一个烧菜,如平常人家夫妻别无二致。
史书上书写的永远都是王侯将相打打杀杀,有的壮志凌云豪气冲天,有的身败名裂暗淡退场,而后人往往也因此视之落泪,闻之伤心。
可真正站在历史背后的是什么?是无数个平常的普罗大众,是无数个寻常百姓,是无数个柴米油盐的小事,也是无数个温馨与感伤。
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
很多人都向往着高处的风景,却往往忽略了最简单的幸福。
这雨连着又下了七八日,终于算是歇了,而东胡人也终于等来了其余的部队。
营寨比之先前大了一倍有余,战旗炊烟更是密密麻麻,就连一向老成的江贞见了也是捏了把汗。
而在曲烈估算看来,当面的东胡人至少有六万余人,确实是大手笔。
面对如此形势,曲烈果断把东南北三个城门给堵上了,只留一个西城门供百姓出逃。
面对如此情形,王疑也是找到了慕倩月,劝她去兴安避一阵子。
可却遭到了慕倩月的强烈拒绝,说什么也要跟王疑在一起。
”
月儿!大敌当前,你一女子在这能干什么?先去兴安,等战事结束我会来寻你!”
王疑劝道。
“王郎,妾身只愿陪在你左右,不愿去什么兴安。”
说着她抱住了王疑,神色坚决。
“月儿。。。。我也舍不得你,只是战局诡谲,容不得半点闪失。等日后平定,我自然会来接你。”
王疑柔声道。
“王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