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菱站在一旁看着他鬼哭狼嚎,&1dquo;活该”两个字直接写在了脸上。
秦安明看着她冷漠的神色,苦恼地挠了挠头,赔笑:&1dquo;菱菱?理理我,看我都受伤了,多可怜&he11ip;&he11ip;”
容菱不为所动,重重地冷哼一声:&1dquo;报应!活该!”
&1dquo;菱菱——”
&1dquo;书本作业我顺道给你送来了,不用谢,这学期小心别再挂科了啊。”
容菱拿起带过来的一个水果篮子,摆了摆手,已经对他这个小做到了仁至义尽。
秦安明看着她毫不犹豫离去的背影:&1dquo;诶,什么叫顺道来的?你不是专门来看我的?水果也不是给我的??”
容菱关上病房的门,将秦安明的质问堵在了门后面。
她提着一个水果篮子,小声哼着歌,坐着电梯上了楼,来到兰秀雅所在的楼层。
容菱走出电梯,拐了一个弯儿,兰秀雅的病房在这条走廊的尽头。
她一抬头,就看见四五个黑衣墨镜,身材高大的保镖,站在兰秀雅的病房门前。
气势很足,看起来很不好惹。
来找麻烦的?
容菱皱了皱眉,快步走上前去。
然后她看到一位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双鬓花白,看起来和她的爸爸差不多大,但面容凛冽,周身透着一股压迫感。
不过这样一位中年男人,正在隔着病房门上嵌着的玻璃往里面看,踟蹰着不敢进去。
容菱看了看病房号,没错,是阿姨的病房。
&1dquo;大叔,你怎么不进去?”容菱忍不住问。
中年男人看了她一眼,刚刚要说话,房门就从里面打开了。
&1dquo;菱菱来了?快进来。”兰秀雅一如既往地温柔。
中年男人却只感受到了彻骨的冰冷。
他看着兰秀雅熟悉的面容,至少想打声招呼,嗓子里面却像被什么卡住了一样,到底什么都没有说出口。
兰秀雅毕竟看了他一眼,眼神很平静。
良久,他叹了口气,离开了。
容菱有些奇怪,但也没有多问。
&1dquo;阿姨,你这些天身体怎么样?”
容菱从果篮里面拿出个苹果,又找了个水果刀。
兰秀雅说:&1dquo;我这两天感觉挺好的,过不了几天就能出院了——”
&1dquo;诶呀!”容菱突然哀嚎一声。
&1dquo;怎么了?”
容菱伸出被水果刀割破的手指,一小股血流出来,疼得容菱直皱眉。
兰秀雅看她委屈的模样,有些无奈,连忙找了纸巾:&1dquo;诶哟,怎么笨手笨脚的?削个苹果也会把手割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