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着泪的赵媛,终于蹬去了脚下的板凳。
“哐——当,”
门被撞开了。
“小姐上吊啦——”
丫头的惊叫声,响彻了整个后院。
李寒再也顾不得男女大防,冲进来把赵媛从白绫上取了下来。
“你干嘛要寻死呢?你怎么那么傻?”
李寒哭了,责怪怀里的美人。
“先生,自重——”
赵媛说着闭上了眼睛。一女不事二夫,况且两人有师徒名分,若是在一起,有违人伦。
“不要叫我先生,不要让我自重,我未娶、你未嫁,别人不要你,我就可以娶你,”
李寒终于说出了自己心里的话。
“媛儿——”
赵鲲鹏冲进来,看了下房梁上的白绫,老泪纵横;挤开李寒,把赵媛抱在怀里,心疼道“我可怜的闺女呀——”
赵鲲鹏妻妾不少、子女也多,他自认为亏欠最多的,就是这个小女儿。
由于妻妾争宠,赵媛的母亲很早就被迫害致死,婴儿时期的赵媛,也受累留下的病根——寒症。这病根,更是随时威胁着赵媛的生命,这一切都令赵鲲鹏对她负疚良多、疼爱有加。
……
“封锁这里,不要让任何人靠近这里,”
紧跟来的赵克平,从外面关上了门,冲身边人几个身着黑衣武师吩咐道。
“诺,”
黑衣人应声而去,把持着通往这里的数处入口。
……
“爹,我没事儿,”
赵媛别过头,亦是无声落泪。
“怎么会没事儿?”
赵鲲鹏看了下女儿脖子上的勒痕,心痛说道。
“这是女儿的命,”
一女不事二夫,这是赵媛所接受的学问。
“呸,什么是命?”
赵鲲鹏终于想起赵克定的话,沉声道“石家的狗杂种能逃婚,我赵家的闺女就能休夫。”
他是赵鲲鹏,一双铁拳、一把单刀,打遍南七、北六,十三省的赵鲲鹏;即便他已有五十八岁,他依旧是倪匡天下的北地豪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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