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杨头苦着脸道“小老儿也是被他们骗了,相信了他们的话,倒不是小老儿有意害你们。”
此时,三人再笨也想的清楚了,这白云观就是彻头彻尾的黑道观,三人也是彻彻底底当了一回傻子。
李三九义愤填膺道“好啊、好啊,你当真和他们伙同在一起坑骗人,现在没有捞到油水,总算说了实话了。”
老杨头“疑惑”
道“小老儿哪里敢骗人,莫非你们已经被这群道士骗了?”
“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是不老实,”
李三九哪里信他?冷笑道,“若不是你这老儿,拉我们来黑道观,我们又怎么会上当受骗?”
“此时还敢停留在这等我们,还想看咱们的笑话不成?当真以为咱们都是好欺负的,不敢打你?”
李三九说着话,一记老拳把老杨头杵翻在地,劈头盖脸就是一通大耳刮子。
李三九被骗些钱财还是其次,毕竟本就是不义之财,来的也并不是太费劲;面子上却更是难堪,被人家傻子一般玩弄于股掌之间,任谁都会心里极是过意不去。
洪小七死了老爹,颠沛流离半个月,又屡屡遭受李三九的殴打,无处泄;此时更是上了当,拜师的愿望也破灭。一见有顺风仗打,立即跟风对老杨头大打出手,打起人来,竟是比李三九还要狠毒三分。
老杨头自认为自己已经遭受了白云观道士毒打,他只要不说出自己主动参与了白云观的敛财计划,仅凭着收受一些回扣的罪名,三人怎么也不会对他一个本就已经遍体鳞伤的老人家动手。
他哪里想到,李三九年纪虽小,却不是善男信女,洪小七更是个擅长欺软的货色;二人年少,出手打起人来,竟是比白云观的道士,还要不知轻重。
老杨头吃不住打,忙是求饶道“小爷饶命、小爷饶命,小老儿知错了,再不敢有所隐瞒——”
于柔意拉住二人,“说,白云观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又为什么留下来等我们?”
老杨头只说白云观道士骗了自己,把自己也放到受害者的立场上,显然想摆脱干系,以免再给自己招来无妄之灾;他说的避重就轻,三人却早已信不过他人品,恰恰又都能够猜得明白。
老杨头见自己难逃干系,坐在地上沉思了好半天,终于坦白说道“这白云观本就是冒名顶替的假道观,里面除了刚刚与我等交涉的两个是骗子,余下的道士都是花钱请来的场面人;无论是什么人来此纳福避灾、还是拜师学艺,总免不了被他们一通狠宰。”
“至于我为什么要等你们,却是那年轻道人不仅没有付我银钱,竟是连我身上的钱财也抢了去;我干粮、干草已经用尽了,想要回去,也是难以成行。”
于柔意犹疑道“你在道观里大喊大叫,那道士不与你钱财,即便再打你一顿,也都说得过去;他又抢了你身上的财物,是什么道理?”
老杨头叹气道“那小道士说,经常有一些人,带些人冒充客户来此骗取酬劳,他这个月被扣了不少分成;小老儿刚好这个时候与他撕破面皮,他把气撒在小老儿身上,也是小老儿时运不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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