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老娘们整日里嘛事不干,净整些幺蛾子。”
“是呀,这都咋想的。”
吴家男人也被他媳妇给气着了,上来就给自己媳妇两个大嘴巴子,然后薅住嚎哭着的媳妇的衣领子就往家里拖。
“一天天的啥也不干,就知道传瞎话。”
“该,这样的娘们就该收拾。”
后边还有人在起劲。
“弄明白了,都散了吧,没事别传瞎话。”
易中海见到事情说明白了,就喊着让大家散去。
站在自家门口的阎埠贵受不住了,他看到吴家的打媳妇,觉得那是打给他看的,是自己媳妇把何雨柱哭得两眼通红的说给吴家媳妇的。
人家这一通打,把阎家挂到墙上去了,要是他不出声解释解释,四合院里这些邻居以后都不会再信阎家说的话,这让自己这个文化人在这個四合院里如何待的下去嘛。
“不是,老少爷们,等一等。”
阎埠贵急赤白脸的赶紧阻拦大家散去。
“老阎,你有什么话要说?”
易中海也很惊讶,何大清没了这谣言怎么会是从阎家传出来的,这和阎埠贵教书育人的老师形象不符呀。
“何家小子,既然不是何大清没了,那你为什么哭呀?”
阎埠贵不客气了,撸着袖子直接上来开干。
“哟嗬,”
何雨柱被阎家两口子气得笑了起来。
记忆片段中,有多处阎埠贵薅羊毛的镜头,没想到,自己还没来得及搭理阎家,阎家自己就跳出来。
“怎么我大哭一场不行嘛,碍着你阎家的事了。”
何雨柱眯着眼睛,一脸笑意地朝着阎埠贵说道。
“不是,何家小子,既然你爹还在,那你哭什么呀!”
阎埠贵梗着脖子强横地问道
哈,哈,哈,何雨柱仰天大笑起来,邻居们被狂笑中的何雨柱惊住了。
大笑过后的何雨柱鄙夷地瞅着阎埠贵,用轻蔑的口气说道:
“瞅瞅,大家都瞅瞅,这就是咱们院里的文化人,教书育人的老师。
看见别人红着眼睛,就想到人家哭过了,哭过了就意味着人家的家里有白事了。
大家说说,这样的人教导你们的孩子,你们的孩子将来会变成什么样子!
是不是变得和他一样,听风就是雨,冒泡就做死!
会不会将来变成说书人口中的那个说出莫须有三个字的秦——桧,秦奸相!”
何雨柱的这番话重重地锤击在阎埠贵的心上,阎埠贵的眼睛都红了,还没有人这样骂他了。
说他把孩子们培养成秦奸相,让他情何以堪呀。要是学校跟街道知道了这事,自己的工作,自己的面子,统统都没了。
“何家小子,你说说你为什么要哭呀?”
被气得脸色煞白的阎埠贵强要何雨柱说明原因。
“大伙瞅瞅,你们知道什么是心胸狭隘吗?什么是小肚鸡肠吗?那就好好看看这个人!”
阎埠贵被气得两眼黑,差点栽倒在地,被旁边的人一把拽住。
何雨柱觉得气氛已经酝酿的差不多了,高声说道:
“好,你不就是想知道我为什么哭嘛?我告诉你!
院里好多人知道我拜了一个川菜师父,我正儿八经地给祖师爷上香,行过大礼,拜的师父。
今天,我去见了我师父。我师父了解我何家的情况后,非常体谅我的处境,传我秘诀后,让我出师门了。
我三拜九叩拜别了师父,大哭一场行不行?
我跟朝夕相处多年的师兄弟告别,大哭一场行不行?
阎埠贵,你这个卑鄙小人,你说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