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家兄妹走了,许家兄妹也走了。
易中海招呼着一帮人把阎埠贵抬着送去医院了,杨瑞花带着八岁的老大阎解成跟去了,把三岁的老二阎解放跟几个月的老三阎解旷托付给了隔壁的杨家媳妇。
余下的众人渐渐地散了,四合院刚生的事也立马就传了出去。
“不是说何大清没了吗?”
“没那回事,那是阎家的看见何家大小子眼睛通红瞎说的。”
“啊,真的。”
“可不是真的嘛。我可在九十九号院亲眼见到,亲耳听到的。”
“说说,究竟是咋回事?”
“何家那孩子不是拜了个师父嘛,他师父让他出师门了,人家师徒拜别,不得大哭一场嘛。”
“哟,还真的是这样。那阎家哪?”
“阎家见到何家小子进院,眼睛红红的,也没问人家,自己瞎想就传了瞎话。”
“阎家可真不地道呀!”
“那是,阎家当家的阎埠贵死乞白赖地追着问何家大小子,眼睛为什么是红的?被何家小子一顿骂呀,真是太爽了。”
“快讲讲,骂了什么。”
“我学不上来,好像是说心胸什么窄的,小肚鸡肠的,还说老师什么的,把孩子教成秦奸相什么的。”
“啊,”
“老师,什么老师呀?”
“哎,你不知道,阎家那個不是在小学教书嘛。”
“哟,我得注意点,可不能把孩子送给他教,别给我教出个性子坏的孩子。”
消息传着传着,很快就传进了街道人员的耳朵里。
这一阵子,街道很忙,人员要重新编组,又要在辖区内分片建居委会,又准备在四合院择选大院主事者,就是管事大爷。
一个人恨不得分成八瓣使,有些不紧要的事情只能先放一下,等忙劲过了再跟进。
在事先的摸查中,街道对九十九号的评价还是比较高的,部分住户收入较高,但人家实打实地有本事的。
像易中海,刘海中这样的,紧缺的高级钳工;
许贵荣,放电影的,那也是紧缺的;
何大清,厨子,听说做的菜很好吃,能挣那么多钱,也是正常的。
阎埠贵,被赶出来的阎家庶子,读过书有文化的。
四合院的其他人家也都是底层的穷困人家,靠力气挣钱养家糊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