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任潇霜……”
“嘭”
“任……”
“嘭”
“……”
“嘭嘭嘭……”
晚上,季弈茗躺在床上,眼角流出屈辱的眼泪,哭喊道:“她凭什么呀,我连句整话都没说完,把我拎起来就“哐哐”
砸啊!把我砸晕了才停手。她这是在泄私愤,上次都把我打成那样了,现在还来,我招她惹她了?”
一旁帮季弈茗上药的段遥桓闻言,解释道:“哪有啊……”
“怎么没有,她就是在泄私愤,她这么砸我,整个黄云岭的师兄弟都看见了,我都不知道我怎么回来的……”
季弈茗听道段遥桓这么说,顿时急了。
“我是说,她把你砸晕以后,也没停手,一直砸到言放师兄,出来制止……”
段遥桓打断他的抱怨道。
季弈茗一愣,嘴巴都有些颤抖:“你……你是说,她把我,砸……晕以后,还在,在不停的砸。”
段遥桓点头称是。
“啊……”
一声惨叫,划破天际。整个黄云岭内的人,都被这一声惨叫惊到了,听到这声惨叫的人,都感觉遍体生寒。
“这个女人是个疯子,这个恶妇,疯子,疯婆娘……”
季弈茗简直快疯了,嘴里一刻不停的骂着。
“我要杀了她,这个疯女人,我一定要杀了她……”
季弈茗被气得,双眼通红。身上疼的,冷汗直冒。
段遥桓摇了摇头,道:“唉~,何必呢!”
翌日
段遥桓昨夜帮季弈茗上了,医堂何安年调制的跌打酒。
现在季弈茗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他怒气冲冲的走向迷石阵,想要一雪前耻。
结果可想而知。
夜里,季弈茗又躺在床上……
……